我起身来到卧室,早早就睡了,早上五点起床,拿上行李前往车站,我没打扰任何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到了火车站,见时间还早,找了一家早餐店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好家伙一结账要我二十,我看着老板:“你家的油条是金子做的?”
“小伙子,你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房租高啊。”
我扔在桌子上十块钱:“就这么多了,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报警吧。”
老板上下打量着我,我笑着问:“本地的,你想怎么解决?”
老板脸色一变:“本地的啊,那你还怎么来这里吃饭,十块钱就十块钱吧。”
九十年代末,火车站是最乱的地方,几乎都一样,现在好了,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我拎着包来到候车厅等着师哥,来到二楼。
等了好久二师哥和同事都来了,汇合后,师哥将车票给我:“拿着,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我报销。”
我看着二师哥:“不是,多少钱啊,你还要垫付么?”
“现在单位有点紧张,这不是没办法么。”
我看了一眼车票,是到怀来县的,我看着车票都愣住了,我看向师哥:“不是,咱们从你单位到这个怀来,咱们开个车,一个小时到了,坐火车去?”
师哥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不是单位没有车么,所以坐火车也一样。”
我将二师哥拉到一个角落里,指着师哥:“下次,这种情况,不行就我出钱,咱别遭这个罪了行吗?”
“老三,你不能这么说,这是单位工作,又不是我自己的事儿。”
我见二师哥又要长篇大论连忙阻止:“别说了,行了,走吧。”
众人上了火车,相当于逛了一圈北京,到了怀来,下车后当地有两辆面包车,带着我们前往他们的单位,我一直跟在后面,也没敢太靠前。
休息了一会儿后,又开了一个会,会议的内容就是简单的汇报了现场情况,我听的非常认真,很怕落下什么有用的内容。
一个会开了两个小时才结束,我起身去抽烟,师哥跟着他们领导聊着什么,这时有一个队员找到我:“张教授,你好,我叫陈砚青,您就叫我小青就行。”
男人带着眼镜,留着平头,一看就是知识分子,就是名字有点不好,小青,怎么不叫白娘子呢?我连忙解释:“别叫教授了,你应该比我大,就叫我天宇吧。”
“那怎么好,你是我们主任请来的,称呼是不能改的。”
我尴尬的都快没脸见人了:“那您随意,您什么事儿?”
“我听说您会阴宅风水,咱们老祖宗对风水非常痴迷,我想问一下,风水真的那么准确么?”
这么一问,还真的给我问住了,我呵呵笑了笑:“也不能说特别准,但是也有一定的说法,类似于佛道,你说有没有佛,有没有道呢?”
小青点点头:“有道理,我能问问您,您是那个学校毕业的?”
我学校个什么啊,我连初中都没读过,我对学校是一点不懂,但是又不能乱说:“我们那里很偏远,说了您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