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不轻不重的一分力,给仰春带来了一分疼,三分热,六分爽。
她捂住自己被打的面颊,将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放在柳北渡的身上,见男人沉着面容骑在自己身上鞭挞着自己,一改往日的宠溺和儒雅,只有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和调教,顿时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只感觉,柳北渡这番不近人情的模样十分性感。
柳北渡也是兴之所至,所以他关注着仰春的反应,若她感觉冒犯,他会立刻停止并道歉,但她急促地喘息,抖着奶子,小屁股越拱越高,腰儿也是越扭越急,小淫嘴儿不停地吐着春水,将他的手指和棒身沾满水光,柳北渡哪里还不懂呢。
他面无表情地掐住仰春纤细的脖颈,微微用力,见仰春面容变红但没有反抗,他气息愈发沉重:“骚妇!怎地把你生得这般骚!”
又是一巴掌落在仰春脸上,照样收着力,照样爽得仰春直抖。
身下的阳根也没有停下对女体的惩罚,粗大的肉棍,不仅沉重坚硬,且又滚烫如铁杵。落在穴肉和小腹上,能感受到硬但有
,到那爽到整个脊髓都在震动,头皮都绷紧的没顶舒爽微微缓过劲儿,他才面色阴沉、报复性地大开大阖地操弄起来。
钳制她脖颈的大掌未曾松开,仰春不由吐舌喘息,男人当即轻启薄唇,含住女儿的小嘴勾着香舌缠绵,与此同时,深谙这坏孩子小癖的他,另一只大手用力搓揉她的奶子,几乎算是用力狠抓。
疾风骤雨的接吻、揉捏、抽插。
仰春哪里坚持得住。
没操几十下,她的胞宫就被男人蛮横地肏开一道小缝儿,极致的吮吸力带来灭顶的快乐,柳北渡立刻松开仰春的脖颈,两只大掌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用力向下将她钉在榻上,不容许她挪动一分。
粗大的紫红色欲龙呼啸而入,硬生生将那道缝儿挤开,且还把一整根结实的棍身全塞了进去,只剩下两颗卵蛋悬在穴外,啪啪地重重拍在花壶上。
柳北渡感受到她的胞宫被完全肏开,而后疯狂吸吮着自己的阳根,极尽绞杀意味着胞宫的主人要达到快乐的巅峰,立刻重新掐住她的脖颈,在她滚烫一片的面颊扇了几下。而后奶子也不放过,是比打脸更重的力道,扇得奶子上一片红痕。
“这般不经肏,以后如何讨夫君欢心,该打!”
男人结实的虎腰飞快挺送着,平日里总是掩藏在肃重衣衫和读书人面容下的肌肉正以一种醉人而性感的节奏贲张律动。他提臀猛操百来下,又抬手扇她的脸,她的乳,她的雪臀。
“爹爹是这样教你伺候男人的?”
“骚货,没操几下就打开胞宫准备吃尽男人的阳精了。”
“骚货!腿再张大点!好好看着爹爹是怎么干你的。”
“胞宫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为什么不能给爹爹生一个孩子?”
“唔,唔……啊,嗯啊……啊啊啊!——”
听闻男人这般不讲道理的浑话,仰春已无力反驳。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能发出幼兽一般的呜咽声。娇躯不住抽搐着,两眼翻白,口角流涎,在巴掌又一次落在脸上时,被男人肏至高潮。
柳北渡见状便知女儿已被自己送上巅峰,当下不再忍耐,放纵自己的感官,狠狠肏了几十下,将白浊尽数射进女儿的子宫里。
柳北渡并非马上抽出,而是堵在里头,直到它变软后滑出才离开她的身体。
他爱怜地将仍旧颤抖不止的仰春拥进怀中,大掌不住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像安抚落水的小狗。
直到她在他怀中停止颤抖,呼吸平稳,他也没有将她松开。
窄小的榻实在放不下两个人,于是两人
,鲜劲儿书铺就不会有这样多的客流量了。毕竟,一本书可以看很久,如果保存得当的话,还可以传很多代。
所以最忙的时候,干脆她亲自下场给客人介绍书籍,没有在后院里呆坐。
柳北渡中午又着人送来对面酒楼的席面,这次的菜比前天晚上的更丰富、更奢华。仰春也吃不完,午休的一盏茶里她就招呼大家都来吃。
柳北渡还叫人给她传了话,他这次回来是匆忙赶回,为了来给仰春的新店开张庆贺。见她自己把书铺弄得有声有色,想来她很有成算,自己也就放心了。
曹州那边的赈灾工作尚未完成,后续安置灾民的工作反而是重中之重。
如今马上秋收,他需要去协调将蜀地、东南州郡的粮食运送到曹州,并且豫州、冀州等地也受了灾,今年黄河水患严重,民生多艰,他得亲自看着。
仰春能理解,作为皇商,享受了平日的便利,那圣人交待的事自然不能出纰漏,而且柳望秋还率领白马书院一并赈灾呢,就算为了支持长子柳北渡也得尽心尽力。
柳北渡最后还差人嘱咐一句,她让他打听的徐庭玉的消息已经有了。
徐庭玉和白马书院的一并学子在曹州赈灾初步结束后,就被圣人直接调配到黄河水段继续赈灾,身负皇命,每日都要去巡防,需要重修的重修,需要加固的加固,还带着一群工部的人做水河图,自然没时间也没条件写信。
嘱咐仰春莫要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