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特的声音愈发嘶哑:
“大的那个男孩,今年六岁,养在北欧的一个小镇上,身份是当地一个普通渔夫的儿子。我们文死侍在那边的人,伪装成邻居,照看他的起居,教他读书识字,也悄悄培养他的商业敏感度——那是普林斯先生特意嘱咐的,不能让他太早接触家族的黑暗,却要让他骨子里的东西慢慢觉醒。”
孟川沉默着。
六岁,已经开始记事了。
一个看似平凡的童年背后,藏着如此沉重的宿命。
这孩子从出生起,就注定要被卷入漩涡。
“第二个呢?”
孟川追问道。
“第二个是女孩,四岁,在南美。”
菲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细节:
“那边环境复杂,武死侍的人也暗中派了人跟着。她的养父母是农场主,家里有大片的咖啡园。普林斯先生说,南美的阳光烈,能养出坚韧的性子。”
“最小的那个。”
菲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是个男孩,还不满月。母亲是当地的一个医生,未婚。我们对外只说是远房亲戚的孩子,托付给她照顾。那孩子生下来就体弱,武死侍派了最好的医生暗中看着,才勉强撑过了前几周。”
这个孩子孟川知道。
这也是普林斯拜托孟川,要求孟川保留的血脉。
但是现在看来,这孩子是留不得了。
孟川绝对不会留下这样的隐患。
只有普林斯所有的直系血脉都断绝。
那些死侍才会失去使命。
“这些孩子,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吗?”
孟川问。
“不知道。”
菲特摇头,语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