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理子的房间内,薰衣草的清香与情欲的热浪弥漫成一团禁忌的气息。
方东岩怀抱着一个美人,却不妨碍脚下步伐的欢快,还带着侵略性的节奏,每一步都刺得茜茜娇喘。
林香理子倚靠在床头,见二人交合着进入房间,连忙跪坐在床铺中央,双手轻置于大腿上,恭敬地俯身一躬,声音柔软得如春风拂面:“东岩君,你果然来了。”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和服式素色印花睡袍,一头乌发用一个白色的蕾丝发圈在右后脑,扎成一束低矮的马尾,越过肩头,搁在右胸前面,流泻如一条墨瀑。
丁茜茜羞臊地将小脸埋在男人肩头,恳求道:“东岩哥,咱们回去吧!跟干妈一起,真的不合适啦……”
“咱们一路跋涉至此,眼看就要取到你香儿干妈的经了,怎能无功而返?她有很多东西要传授给你呢!”方东岩张大两只手掌,托着茜茜的圆臀,套弄了五六下,“嘿嘿,还是香儿姐最听话,最体贴人,果然给我留了门!”
林香理子低垂着脑袋,言语娇媚又自责:“这两天,香儿的身体痒痒的,小穴、嘴巴都很想念东岩君的肉棒,只是……这样对不起若若了。”
丁茜茜瞥了一眼香儿干妈,眼神闪着陌生与震惊的色彩,怯怯地道:“干妈,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是不是被我妈影响了?”
方东岩掐了茜茜的臀肉一下,肉棒在她阴道中猛地一顶,“你这妮子就这么埋汰你亲妈么?你根本不了解香儿妈妈,她一上床就变成了淫娃,可不比你美岚妈妈逊色哦!”
“茜茜,干妈并非被美岚影响,我就是这样的性子,愿意对亲爱的人敞开一切。”林香理子的话如春雨滋润,温柔中处处透着淫靡。
丁茜茜不好数落干妈,只能将心中的羞恼发泄在东岩身上,“你一个大色狼,凭什么得到干妈这样的深情……呜呜,快放我下来,哎哟,好酸……”
“东岩君,放茜茜躺下来吧,香儿来服侍你们……”林香理子挪动身体,让出床铺中央区域。
方东岩将茜茜平放在床上,保持肉棒的插入状态,继续探索那温暖娇嫩的“桃源蜜境”。
林香理子跪到东岩身后,压在他后背上按摩起来。
扭摆之中,衣襟渐渐松开,露出了半边的香肩,她索性脱掉了睡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这位美熟女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带连体内衣,修身的剪裁紧贴着她柔美的曲线,将蜂腰收得纤细如柳,同时凸显出胸部的饱满与臀部的挺翘。
内衣上面绣着半透明的花纹,隐隐透出粉嫩的肌肤;内衣边缘镶嵌着精致的白色蕾丝滚边,勾勒出美人的核心区域。
罩杯中央的绳带系成一个整齐的蝴蝶结,“∞”形态的半杯结构只能托起乳球的“南半球”,“北半球”的乳肉似雪堆一般暴露在外面。
这件连体内衣的胸口至腹部镂空出一片上宽下细的菱形开窗,上沿连接着乳沟,下沿露出肚脐,窗口左右用绳带系出两个“X”状的交叉,窗口内边也装饰着蕾丝滚边。
内衣的裆部呈深“V”形,紧密贴合着私密的三角区域,底部镂空出一片狭长的菱形,正面露出美熟女光洁的大阴唇、紧闭的屄缝,背面露出臀沟末端。
两条细长的吊带在女人背后交叉出一个细长的“X”,上端搭在脖子两边,下端吊起腰窝以下的布料,完美地显出臀型圆润的轮廓。
林香理子腿上是一双白色高透的过膝长筒丝袜,隐约透出肉色。
袜口是一掌宽的加厚白色蕾丝花边,如皇冠的边缘;足尖的加厚区域包裹着十根秀气的脚趾,宛如艺术品上的点睛之笔。
方东岩看了看林香理子,又看了看身下的茜茜,只觉两人的白色、浅粉色情趣衣着相得益彰,赞叹道:“你们这俩大小美人,不愧是一对干母女,今晚的穿搭和风情很默契啊!”
“东岩哥,你好讨厌,不许瞎说!”丁茜茜见干妈服服帖帖跪在方东岩身边,忍不住抱怨道:“干妈,你快说他两句!”
林香理子贴上东岩的后背,用柔软的胸脯压在他宽阔的肩胛上挤压着,一双纤手穿过他的腋下,摸索着他的乳头、胸肌、腹肌、肚脐……渐渐滑向两人的性器结合处。
她注视着茜茜说道:“茜茜,你是我的干女儿,东岩是我的侄女婿,也是咱们母女俩的男人——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在东岩的脖子、肩膀、后背印下一个个香吻,双手轮番按摩着东岩和茜茜的性器,感受着他们交合的力道与热力。
两人倍觉刺激,舒服得直抽冷气。
丁茜茜被她摸得身体颤抖不已,阴唇湿滑不堪;方东岩的阴囊被她摸得一缩一缩,阴茎膨胀了一圈。
林香理子从两人下体掏出一把淫水,拨捻着五根手指,悬置在两人的视线中央,淫媚地笑道:“乖女儿,看你流了这么多骚水,现在很舒服吧,待会干妈让你更舒服哦!”说完将手掌放到自己的嘴边,轮流舔起五指上面的淫水。
方东岩被她勾得淫心炽热,激动地叫道:“香儿姐,你不愧是我的专属淫娃!看我把你的乖女儿送上天,然后再让你起飞!”他立刻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撞得茜茜的臀瓣“啪啪”直响。
丁茜茜羞得捂住小脸,浅粉色的蓬蓬裙摆被东岩冲击得呼扇呼扇地飞舞起来,裙下的两片小阴唇充血肿胀如一朵粉色的肉蝴蝶,同样跟着肉棒的节律呼扇呼扇地拍着肉翅。
下一刻,肉欲的狂浪席卷而至,只听小美人尖叫道:“干妈,东岩哥,你们真是骚爆了……呜呜……我到了……啊啊!”她的小穴“噗”地挤出一股热流,浇湿了东岩的阴毛与阴囊。
云雨初歇,丁茜茜瘫软在大床中央,蓬蓬裙摆如萎蔫的花瓣散乱,整个人晕乎乎地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方东岩侧卧在丁茜茜身旁,头枕在另一个丝绸枕头上。
林香理子拿着一方柔软的纸巾,擦拭着茜茜脸颊与颈间的汗珠;随后掀开茜茜的裙摆,准备擦拭残留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