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岸离开后,随着门锁“咔嗒”一声关上,客厅内的气温不断攀升。
李凌华的呼吸早已乱了节拍,手掌迫不及待地摸向方东岩的裤裆,摩挲着那鼓起的雄伟轮廓。
她的唇瓣微微颤动,轻声呢喃道:“主人,让花奴好好伺候您吧,我先给你吹一管……?”
方东岩捉住她的手腕,说道:“急什么?身为我的奴儿,以后要学会懂规矩,先给我背诵一下《女奴圣契》全文!”不予满足,也是一种调教。
李凌华早已欲火如焚,低声下气地道:“我……我记不住,花奴脑子乱糟糟的,现在只想着怎么取悦您……”
方东岩的眉峰一挑,转过她的身子,赏了她屁股一巴掌,“记不住,那你能记住啥?想想我今天都跟你说了什么?”
臀部火辣辣的灼热感,提醒着李凌华的身份。
她咬着下唇,结巴回道:“主人说……让我以后穿得必须很性感,包括内衣内裤。花奴记住了,会照办的……”
“还有,内衣最好是丽蔻牌子的!”方东岩揉捏着她包臀裙下的肉臀,像在把玩一件名贵的瓷器。
“我听说过丽蔻,是丁……丁美岚开的吧,花奴不想穿。”
“一个奴儿,还敢挑三拣四?”方东岩捏住李凌华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美岚,但是丽蔻的大老板其实是洪豆豆,我也入股了。你对我和豆豆也有意见?”
“花奴不敢对主人有意见。至于洪豆豆……丽蔻开张的时候,她几乎邀请了所有名流和女性朋友去捧场,独独没有邀请我,怎么着我也曾是她大姑姐,而且我们洪李两家祖上有些交情……总之,花儿就是不想穿丽蔻。”
“你穿什么牌子我不强求,但是穿上丽蔻,主人会更高兴,更愿意疼你。你自己权衡吧!”方东岩说完松开了她的下巴。
李凌华拉着他的手,柔媚地道:“主人,咱们回屋吧,让花奴好好伺候你。”
“不回,我就想在客厅干你!这里宽敞明亮,能让我看清你的媚相。”方东岩利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拉出深浅不一的阴影,胯间的肉棒姿态高昂,蓄势待发。
李凌华正想脱自己的衣服,却被男人阻止了:“你穿包臀裙很有味道,不用脱了,给我趴在地毯上!”
李凌华只好乖乖跪趴在沙发旁边,高高撅起臀部,膝盖陷入柔软的羊毛地毯中。
方东岩蹲下身子,摩挲着包臀裙隆起的臀丘,随后将手伸进裙内,扒了她的内裤,随手扔在一边。
内裤落地的一瞬,他突然发现少了什么,“花奴,跳蛋呢?谁允许你取出来的!”
“主人,花奴实在硌得难受……主人别生气,我……我去拿回来?”
“岂有此理,不用了!你个不听话的奴儿,看我今天怎么把你肏晕!”
李凌华怯怯地道:“主人,我去给您拿个套套吧……”
方东岩大为光火:“一个个的,气死我了!连你也敢要求我戴套了?奴儿的屄是我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将美妇的包臀裙卷到腰上,露出雪白的臀肉,下方的阴门已然湿润泛光。
接下来,方东岩背对着女人,跨立在她屁股上方,然后弯下腰来,将向上高翘着的肉棒掰向下方,使龟头顶住阴门,猛地顶了进去,溅出了一道水花。
日思夜想的肉棒终于钻入体内,李凌华满意地呻吟起来,那粗壮的硬物如一根炙热的铁棒,填满了她的空虚,同时又觉得这个姿势(“倒桩机式”后入体位)很羞耻也很奇怪——男人如一座山岳般压在上空,她只能感受到下方的冲击,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却看不到他的脸。
方东岩扎着马步,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用臀部压着李凌华的屁股,不断下刺肉棒,“花奴,把屁股撅高了,不许落下!让主人好好肏你的浪穴!”
李凌华只觉自己像个被钉在地上的玩物,喘息道:“主人,这,这太奇怪了,好羞耻……”
方东岩插了几下,感觉有些吃力,毕竟扎着马步太耗体力。
于是他保持插入的状态,跪趴下来,用双手撑着地毯,继续肏干这位贵妇。
男女双方跪趴着,屁股紧贴,看不到彼此的脸——这正是经典的“狗爬式”后入体位,强调动物般的原始与征服。
方东岩闷声不语,只是一味的下压臀部,肉棒以负角度在阴道里穿梭,雄性的硬度与坚韧驱使它时刻想弹回原来的角度,不断下挑着李凌华的屄肉,刮着阴道下侧的G点,每一次抽插都如利器般切割着熟妇的敏感神经。
“花奴,这个体位舒服么?嘶——你的屄在夹主人呢!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贱奴,专门等待着主人降临?”方东岩用言语羞辱这位贵妇,既是刺激,也是调教。
“呜呜……我被主人填满了……”李凌华的呻吟如泣如诉,“主人好大,好硬!花奴的屄……要被主人撑坏了……嗯嗯……”
灯光洒在男人结实的背脊上,拉出长长的阴影,那肌肉如波浪般起伏,每一块都彰显着青年男子的力量与活力。
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李凌华双手紧抓地毯,身体如一叶扁舟在欲海中颠簸,臀肉被拍得荡漾出层层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