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皇室血脉?这怎么可能!江将军,莫不是你容不下江溪如,故意编造?”
江凝晚冷静地从怀中取出证据,呈递上前。
“臣所言句句属实,是求证过的,也有怀瑾生母的证词。”
“江溪如与她娘,在城郊别院住了一年,那一年正是在等妇人生下孩子,特地要了男胎!重金买下后,伪装成秦承乾的骨肉。”
秦闻礼看完证据之后,震怒拍桌,“岂有此理!”
“难怪朕觉得他们两人对怀瑾毫不关心,原来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孩子!”
“竟敢拿孩子欺君!简直胆大包天!”
江凝晚又说:“除了欺君之罪,范若霜一尸两命,也是江溪如指使香穗买通太医所为。”
“回到国公府后,江溪如下毒加害江国公,意图杀害国公夫人,争夺江家家产。”
“桩桩件件,罪不容恕!”
话一出口,众人皆是震惊。
江凝晚呈上了全部的证据。
无人再质疑真假。
秦闻礼看完之后,冷声下令:“依大宁律例,本该处斩,念及她曾是江国公之女,便赐毒酒一杯。”
“至于怀瑾,幼子无辜,暂留宫中,另寻妥帖安置之法。”
百官齐呼:“皇上圣明!”
当天,江溪如便被抓了起来,强行灌了一杯毒酒。
“都是污蔑!是江凝晚陷害我的!”江溪如崩溃嘶吼,但却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话。
灌完毒酒房门一关,便只留她一人在黑暗之中,等待毒发而亡。
毒发作得很快,几乎没有太多痛苦,便口吐鲜血。
“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