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莱星倒是没什么道德感,他这种时候还饶有兴趣地提起另一个人的名字。
手捏着小花被催熟的蕊,比起之前更艳了。颇有技巧地揉按着,意料之中感受到手下的挣扎,桃花眼弯起来,俯身贴到他的耳廓。
“怎么反应越来越大了?”
纽扣又被解开一颗,依稀可见探入其中的手掌轮廓。
“时楸亦对你是不是还挺温柔的?你是不是就看中了他这点?那我也对你温柔一点,宝宝会不会也更喜欢我一点?”
只吹了口气,耳垂便连成片迅速红了起来,冷白脸颊全然被红润覆盖。
……
被子鼓起一点,beta缩进了被子里,把脸蒙在了棉被里。
忽然被掀开了一点,光亮透进来,简令祁又往被子里缩了点,一副不愿交流的模样。
“我错了我错了,”纪莱星好言好语地道歉,再次试探性地掀开点被子,“别躲在里面,出来呼吸点新鲜空气。”
“要不你打我消消气?”
简令祁不说话。
直到现在他才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打人就和挠痒痒似的吧。
他问道:“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呢?”纪莱星不理解,“在这里不好吗?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喂到你嘴里,想做什么我可以抱着你去。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尽可能满足。”
简令祁稍微动了下手,便带起一阵锁链碰撞响声。
他冷着嗓音:“把我手机给我。”
“这个不可以哦。”纪莱星笑眯眯地拒绝。
简令祁翻了个身,把被子一扯,再次蒙住脑袋。
现在是假期,他想不出谁能发现他不见了。时楸亦又在易感期,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至于越青染……
不好说。
说实话,这两人能干出囚禁这种事,他觉得和越青染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会在哪一天突然出现,然后状似什么都不知道,装出一副天降拯救的模样把他救出去……
非常、讨厌。
他也用这话刺过林泊知,但林泊知像是真的疯了,不但没什么反应,还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我知道啊。但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得到。他算计我,但也确实让我勇敢了一回。我早该这样的。”
林泊知阴沉沉的,整个人的气质仿若被阴云笼罩。后颈的腺体被剥离了,反而像是某种鼓励,让他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和简令祁更加般配了。
纪莱星很多时候口嗨比较多,他却多是在做些实事,而且时不时瘾发作,一双眼眯着,咬住腿上那颗小痣研磨,嫉妒心灼烧着他。
简令祁伸出手,毫不留情收缩五指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硬生生扯起,扯得人头皮都在痛,强硬制止了那人更进一步的动作。
但把人扯起来过后,看着林泊知阴鸷的双眼,他又松了力,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摸小狗一样。
——“好了,听话一点。”
窗帘一直被拉着。
除了开关灯以外,再没有别的光亮。
简令祁忽然产生了一种日夜颠倒的错觉,他的活动区域非常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了。
他屈膝坐在床上,膝前摆着本纯英文版外国名著,头微微前倾一点,便有人自觉把果汁递到他唇边。
简令祁张开唇瓣,漫不经心咬住软吸管,吸了口蜜桃汁。
黑发清爽,额发微遮住漂亮的眉眼。只有一只手能够用来翻页,他却没什么不自在的情绪,冷淡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