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笨手笨脚的,不小心蹭开了舒凝姐的衣服扣子,怪不得她怀疑。”
南月窃听完毕,埋怨道:
“这孩子!南姨待会说说她去。”
柔和的玉掌拂过男孩的脸庞,温声道:
“小新这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似曾相识的香气再度盈满鼻腔,伊幸木偶般僵住,任由南月摩挲他的脸。注意到纪澜的目光,南月歉意一笑,收回了手掌。
“南姨您可别和舒凝姐说,不然我们俩都尴尬。”
“嗯,小新说的有道理。”
伊幸松了口气,盖上停留在他腰间的嫩滑玉手,和两位长辈闲聊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桌上都是些滋阴补阳的菜品,光是大生蚝就摆了十来只。伊幸倒是来者不拒,都进了他的肚子。
又聊了一会,舒凝回来了,二人似乎有话要说,辞别去了另一桌。
纪澜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泳裙下白花花的长腿宛若反射着池里的波光。
“说说吧。”
“就知道瞒不过您。”
伊幸隐去舌吻的段落,只说做了胸部按压和人工呼吸,纪澜讥讽他蠢蛋,冷不防问道:
“手感如何?”
“没纪姨您的好。”
这小东西变坏了,以前一钓一个准的,纪澜既惆怅,又因感受到他的成长而欣慰。即便如此,该有的惩罚依旧是逃不掉的。
见他吃完桌上的补品,媚眸荡起水色,纪澜拉起正在擦嘴的男孩:
“不老实的小东西,跟我过来!”
……
常言道好事多磨,去往客房的路上纪澜远远看到了姐姐的身影,便让伊幸先上去。
“还好赶上了。”
舒凝搀扶着半梦半醒的南月,看到伊幸的背影后急忙唤他:
“伊,伊幸。”
“有什么事?”
少年微笑,随后弦月眉皱起,
“南姨喝醉了?”
“呃,嗯。”
舒凝的脸上掠过一丝窘迫,伊幸来到南月的另一边,
“我和你一块,把南姨送到客房吧?”
“真是太感谢了,虽然也是你个小色魔应该做的就是了。”
不能对这个小色魔好言好语,舒凝嘴硬地补充道,歉疚地将南月推给伊幸:
“我要去趟洗手间,你帮我把小姨送过去,就在前面,右手第二间。”
对于舒凝“小色魔”的评价伊幸暗自恼火,但光凭那个坠饰也不能拿捏教训这个女人,暂且忍下。
眼神闪过奇怪的笑意,伊幸茶茶地说道:
“舒凝姐,你不会是肾有问题吧?”
“我才没!”
舒凝气愤地高声反驳,接着压低声音催促道:
“你快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