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证件,几套经常穿的衣服。
她来这儿的时候就带了这么些东西,要走的时候,需要收拾的更少。
全部塞进行李箱,她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重重吐出一口气。
“姐。”
祁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眼底全是担忧,“你确定你想好了?”
“当然。”
时暖声音很哑,“你不用再劝我。”
“我没打算劝。”
祁洺随意坐在旁边的床沿上,嗓音很浅,“我只是觉得,人这种生物本身就很奇怪,有时候可能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你说温启航不知道你要什么,那你呢?你又知道吗?”
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
时暖的生活,早就随着那场车祸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是以前,她会说活着的意义就是活着,人要尽量体验、尽量去爱、尽量去创造,这也就是生命的意义。
可是三年以后,她知道了太多太多内幕。
关于母亲,关于当年的灾难。
还有上一辈的爱恨情仇。
这一切,都被温启航用一根透明的线给串联起来。
母亲是他的爱人,更是她的母亲,所以他们有义务还她一个公道。
时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胸腔里就氤氲着一股浓烈的恨意,必须找到当年的富商,更要弄清楚那场火灾,再亲手把这个恶魔送进监狱。
温启航已经掌握了大部分证据,几乎都指向一个人。。。。。。
那就是江逸臣的父亲,江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