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城之中,娘子收到我的来信,泪水悄然滑落。她将信紧紧攥在手中,轻声呢喃:“夫君,我等你回来。”
风雪北境,战火未息,而我心中,始终有她在等我归来。
数日后,北境风雪渐歇,边关军营内,我与霍将军并肩而坐,商议后续对策。霍将军虽已脱险,但伤势未愈,面色苍白,然目光依旧锐利。
“李大人,此次若非你亲率精锐深入敌境,恐怕我早已命丧北境。”霍将军语气沉稳,眼中却透出一丝感激。
我拱手道:“将军言重了,此乃臣之职责所在。将军乃我朝栋梁,岂能任由敌军所害?”
霍将军点头,沉声道:“你所言极是。然北境旧部残余势力并未彻底铲除,若不趁此机会一网打尽,恐怕日后还会卷土重来。”
我微微颔首:“此事我亦思之已久。敌军虽败,但其首领尚未擒获,若放任其逃入北境深处,恐怕会引来更大的祸患。”
霍将军沉吟片刻,道:“我有一旧部,名唤赵烈,曾在北境征战多年,熟悉敌军习性。若能寻得他,或可助我们一臂之力。”
我闻言,心中一动:“将军可愿修书一封,命人送往京城,调赵烈前来?”
霍将军点头,随即命人取来笔墨,亲自修书一封,交予亲信快马送回京城。
数日后,赵烈果然抵达北境军营。此人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目光如炬,一见便知是久经沙场之人。
“末将赵烈,拜见李大人。”赵烈拱手行礼,语气恭敬。
我上前扶起他,道:“赵将军不必多礼。此次召你前来,是因北境旧部残余势力仍在,我欲彻底铲除,还望将军相助。”
赵烈神色凝重:“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我点头,随即召集众将,商议下一步行动。
赵烈果然不负众望,短短数日,便从旧部口中探得敌军藏身之地,并绘出详细地形图。我与霍将军、赵烈三人商议良久,最终决定于三日后夜袭敌军大营,务求一战定乾坤。
夜色降临,风雪再起。我率三百精锐,悄然潜入敌军藏身之地。敌军果然戒备森严,然因连日征战,士卒疲惫,防守略显松懈。
我命赵烈率五十精锐绕至敌军后方,切断其退路,而我则亲率主力,从正面发起突袭。
一声令下,三百精锐如猛虎下山,冲入敌营。敌军措手不及,顿时大乱。我一马当先,直取敌军中军大帐,斩杀敌军将领数人。
赵烈亦不负众望,率军迅速切断敌军退路,将敌军围困于山谷之中。
激战一夜,敌军大部被歼,仅余少数逃入深山。我命人追击,务必斩草除根。
天亮时分,战事结束。敌军首领果然如霍将军所言,乃是北境旧部中一名早已“死”去的将领??魏无极。此人身负重伤,被我军擒获,押回军营。
我亲自审问,魏无极虽受重伤,却仍神色倨傲,冷笑道:“李大人,你以为擒获我,便能彻底铲除北境旧部?可笑!我虽死,但北境旧部之志,永不会灭。”
我冷冷道:“你若不死,北境永无宁日。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魏无极冷笑:“你不过是个朝廷走狗,终有一日,你也会死于权谋之中。”
我冷眼看他,不再多言,命人将他押入大牢,待回京后交由太子处置。
此战之后,北境局势终于趋于稳定。霍将军亦恢复元气,重新统领边军,稳固边防。
我则修书一封,命人快马送回京城,告知娘子我已平定北境旧部,即将返京。
信中写道:
“娘子,北境旧部已破,敌军首领魏无极已被擒,北境局势已稳。我将于七日后启程返京,届时便可与你相见。此番征战,虽历艰险,然有你之牵挂,我始终未曾迷失。娘子,我归心似箭,只愿早日与你相拥。”
信写罢,我望着远方的京城方向,心中满是思念。娘子,你可曾也在等我归来?
七日后,我启程返京,沿途风雪渐止,阳光洒落大地,仿佛预示着新的希望。
数日后,我终于回到京城。娘子早已在府门前等候,清儿亦在她身旁,满脸欢喜。
我策马至府门前,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将娘子紧紧拥入怀中,低声道:“娘子,我回来了。”
她靠在我怀中,轻声道:“夫君,我等你很久了。”
清儿亦扑入我怀中,脸上满是笑容:“爹爹,你终于回来了!”
我低头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温暖。是的,无论前方有多少风雨,只要我们在一起,便无所畏惧。
这一夜,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看着天上的星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三人。
而明日,将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