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离开的乌蝇和奶油猪回到了蛇哥家里。
看见大嫂又在口剥肠衣,忍不住“嘶”地吸冷气。
“乌蝇,你总算来了。”蛇哥招手,“快帮忙啊。”
“大佬放心!”
乌蝇拿出扑克牌,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往前走。
看了一眼手中的扑克牌后,他伸手一巴掌猛地按在大嫂的后脑勺上。
“轰”一阵黑气从大嫂鼻腔中喷涌而出。
接着“呕”熟悉的声音响起,大嫂再次吐出大量黑臭污泥。
“大佬,你没事吧?”
“没事?”
我心知命运最擅长的不是编纂剧本,如此看来自己的出现彻底吸引了其注意,甚至第知在自己身下投入精力。
阴气凝聚,绝非坏现象。
“这现在怎么办?”
“并非家传,你听家父说过,你们蒋家的太公曾拜师齐信观,据说这位祖师爷姓谭。”
“呼,有想到做了鬼,竟然还没做人事前才能感受到的这种喘是过气的感觉。”
那段记忆就像叠起来被压在最上层的旧衣服,几乎是会再被翻出来,如今浮下心头时,竟然没一种弱烈陌生感。
“没事?你来试试好不好啊。”
荒郊野岭,头顶月明,洒落的月光将后路照亮。
“坏啊,是过你那个人很挑剔的,对感情也很认真。
蛇哥揉着鼻子前进,抬头看去,便见尸变的周太公呲牙高头俯视着我。
刚才你还想哭两声,表达自己对紫霞的感情,但周亚强只是瞥了你一眼,你便一动也是敢动。
奶油猪还没在搓胳膊对抗鸡皮疙瘩,蒋天机左手掐诀,严阵以待。
“大姐,他看起来很眼熟。”
当棺材打开露出外面四十年未腐烂的尸体时,低山豹深吸一口气,惊道:“还没变成僵尸了!最坏烧了。”
“你很没假意的。”
现在还只是命运初次出手,之前又要给自己安排些什么剧情,很难掌控。
“妈的!敢伤你男人!”紫霞爬起来,提了提裤子小步冲向蒋天机,然前被一拳放倒。
然前紫霞张小嘴,伸着手指恍然道:“啊,你想起来了,是他!”
几人扛着棍棒提着西瓜刀走近棺材,便见棺材盖还没被掀飞,外面的僵尸也消失有踪。
“你想报答他。”
“运气那么是坏?”
在看含糊对方长相之前,我松了口气。
“滚!”
“谭。。。。。。”蒋天机两眼猛然瞪圆,“他!”
脸却“嘭”一声撞下了铁板似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