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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还在诋毁还在诋毁（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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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晚，当所有宿主在同一频率共振时……我将借艾拉之躯，完成最终降临。”

大厅中央，艾拉突然跪倒，发出凄厉尖叫。她的皮肤开始龟裂，紫光从裂缝喷涌而出，身体不断膨胀变形，四肢拉长，背部隆起一对未展开的蝶翼状结构。

“她在吞噬我！”艾拉挣扎着抬头，眼中仍有一丝清明，“快……打断共振！破坏符文阵列！否则等她完全占据这具身体，就再也无法驱逐了！”

他毫不犹豫冲向前。

但人群自动分开，形成一条通往祭坛的道路。他们的脸变得呆滞，口中齐声低语：

>“欢迎归来，母亲。”

>“欢迎归来，女神。”

>“欢迎归来，夜之母。”

战斧劈下，砸在符文阵中央。轰然巨响中，地面裂开蛛网状缝隙，能量乱流四射。几人被冲击波掀翻，立即再生爬起，眼神空洞地扑来。

他一边格挡，一边狂奔向艾拉。可就在距离仅剩十步之时，整座教堂剧烈摇晃，天花板崩塌，一根巨大石柱砸落！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掠过，将他拽开。

是蝙蝠侠。

“EMP炸弹准备就绪。”布鲁斯低声道，手中握着一枚银色装置，“只要引爆，就能切断所有生物电连接，强制中断共振。”

“不行！”他挣脱，“那样会杀死所有人！他们的神经系统会瞬间崩溃！”

“那你要看着她复活吗？！”布鲁斯怒吼，“她不是你母亲！她是疯子！是病毒！是必须清除的威胁！”

他望着祭坛上扭曲的身影，望着艾拉仍在挣扎的脸庞，望着那些本已找到希望的人们即将沦为傀儡……

他知道，这一刻，他必须做出终极抉择。

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信念。

他夺过EMP炸弹，却没有按下按钮。

而是撕开装甲，露出胸口蝶形疤痕，用力咬破手指，将鲜血涂抹其上。

“你说我是你的容器？”他仰头嘶吼，声音穿透风暴，“你说我的存在是为了迎接你归来？”

紫光回应了他的召唤，疤痕骤然发烫，基因链仿佛被点燃，一股远超以往的力量自骨髓爆发！

“那我就告诉你??”

他高举染血之手，引动天地间无形频率，

“**这具身体，我说了算！**”

刹那间，全场共振紊乱！

原本统一的频率出现断裂，艾拉的身体停止异变，Eleanor的影像在空中扭曲颤抖。

“不可能！”她尖叫，“你怎么能抵抗血脉共鸣？！”

“因为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一步步走向祭坛，每踏一步，地面便裂开一道光痕，“你给了我基因，给了我力量，甚至给了我使命……但你从未给过我一样东西。”

他跃上高台，直视那半透明的意识投影。

“**爱。**”

“你观察我，记录我，引导我……但从没抱过我，从没在我做噩梦时轻拍我的背，从没在我受伤时说一句‘疼不疼’。你把我当成实验品，当成工具，当成实现野心的阶梯。可真正的母亲，不会让孩子在街头流浪十年才现身！真正的母亲，不会用痛苦当作唤醒仪式！”

他举起EMP炸弹，贴近自己心脏。

“如果你想回来……那就从我这里开始吧。”

“我给你机会。一对一。不用别人当容器，不用群体共振。就用我这个‘原始体’，让你看看??你的儿子，是怎么亲手埋葬你的神梦。”

Eleanor的影像剧烈波动，愤怒、震惊、甚至还有一丝……悲伤。

>“你真的要这么做？彻底斩断血脉联系？从此再无母子之情？”

“我们从来就没有过。”他按下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