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蹦子的诋毁(实话),马昭迪表示不能接受。
反了反了,家养的机器人噬主了!
“明明是小渝。”马昭迪抗议道:“你怎么给自己还多起了两个名字。”
“我身为赛博坦汽车人,没有个外星名字。。。
晨光如刀,割开哥谭厚重的云层,洒在南区新建的庇护所屋顶。那盏紫色灯笼仍在风中轻摇,但颜色已不再刺目,像是被雨水洗去了锋芒,只余下温润的光晕。街道上,早起的人们开始走动,有穿着旧夹克的流浪汉,也有抱着孩子的母亲,他们彼此点头致意,眼神里多了一种东西??不是恐惧,而是警觉中的希望。
阿卡姆蝙蝠侠站在三公里外的一座废弃水塔顶端,面罩下的呼吸缓慢而深沉。他没脱下战衣,也不敢。蝶形疤痕仍在隐隐作痛,像一根埋在血肉里的引信,随时可能再次点燃。他抬起手,指尖抚过胸口裂痕般的旧伤,那里已经结痂,可他知道,有些伤口从不体现在皮肤上。
通讯器静默了整整七天。
第七日正午,信号终于跳动。
“你在哪?”布鲁斯的声音传来,低沉依旧,却少了往日的压迫感。
“南区边缘。”他答,“看着他们重建。”
“联合国通过了自治提案。全球三十多个城市承诺不镇压Chrysalis衍生群体。艾拉的组织被列入观察名单,但享有临时豁免权。”
“她会守住底线。”他说,“她比我们都清楚代价。”
“可你呢?”布鲁斯顿了顿,“你消失了七天。医疗扫描显示你的基因活性仍在波动,神经系统有间歇性过载迹象。你……还稳定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落在远处一群孩子身上。他们正在空地上练习格斗动作,动作协调、精准,带着非人的流畅感。一个瘦小的女孩摔倒了,立刻爬起,拍掉尘土,继续出拳。她的眼神不像孩童,倒像历经战火的老兵。
那是新觉醒者。
也是新时代的开端。
“我稳定。”他最终说,“Eleanor的意识碎片已被清除,共振链断裂。但我体内的基因模板还在,它不会消失,只会沉睡。就像火山,休眠不代表死亡。”
“那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巡逻?还是……融入他们?”
“都不是。”他缓缓站起身,白色披风在微风中轻扬,“我要建立一座桥。”
“桥?”
“一边是你们的秩序,一边是他们的自由。”他望向城市中心高耸的法院大厦,再回头看向南区那片低矮却生机勃勃的社区,“法律保护不了所有人,而力量也未必通向正义。但如果有一群人,既不属于蝙蝠侠,也不属于夜之母,而是游走于两者之间,监督双方,防止任何一方越界……也许我们能避免下一次灾难。”
布鲁斯沉默良久:“你想成立第三方力量?独立于政府、超常个体、乃至我自己?”
“不是对抗。”他纠正,“是制衡。就像免疫系统,既要清除病毒,也不能攻击自身细胞。我们需要一个机制,让进化不至于失控,也让恐惧不至于催生屠杀。”
“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布鲁斯声音紧绷,“一旦你脱离控制,就会成为新的威胁。政府不会允许一个无法监管的武装组织存在。”
“那就别让他们看见‘组织’。”他嘴角微扬,“让他们看见的是志愿者、救援队、危机干预小组。我们不穿制服,不留标识,行动记录全部加密。只有需要时才出现,完成任务就隐入人群。我不是领袖,只是第一个节点。”
“你打算招募谁?”
“所有愿意选择中间道路的人。”他眺望远方,“觉醒者中不愿服从艾拉的,普通人中渴望改变却拒绝暴力的,甚至……曾经站在对立面的执法者。只要他们相信一件事:**力量必须被约束,而约束本身,也需要被监督。**”
通讯中断前,布鲁斯只留下一句:
“如果你真能做到……或许这才是Eleanor真正失败的地方。她以为人类只能二选一??臣服或毁灭。但她没想到,有人能在深渊之上,搭起一座桥。”
***
两周后,暴雨再临。
这一次,不是为了预兆,而是为了掩护。
东港区,一座废弃污水处理厂地下,灯光幽蓝。墙壁上挂着一块电子屏,显示着全球二十四小时动态监控图:孟买暴乱平息、里约热内卢某贫民窟突现集体昏厥事件、莫斯科郊外发现疑似Chrysalis残余设施……
房间中央,六张椅子围成一圈。其中四把已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