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从来没有像别人一样称呼她为戴太太或者蓝总,而是跟以前一样喊她大小姐。
许沉神色沉了一瞬。
“那我可能更要这么做了,你连亲都没让戴放亲过,做什么戴太太。”
蓝婪终于试图把他往外推,“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
许沉唇角处笑了一下。
“你可以试试,如果能做到毫不介意的让他碰,我就认输。”
“但如果做不到,只能是我继续缠着你,以前我不理解你,现在我们可能都有点疯,正好。”
蓝婪觉得他确实疯。
但她可不会陪着他发疯。
“手给我拿开!”她跟许沉的距离太近,每次这样的距离,蓝婪都会很不舒服。
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可能是呼吸不太顺畅,又或者是整个人都很难做到放松。
许沉跟听不见一样,一手扣着她的脸蛋,往上抬。
那个吻几乎就要落在她唇边。
蓝婪毫无章法的摆头,依稀感觉对方冰凉的唇线蹭在鼻尖。
终于有人敲门。
许沉的气息在她颈间埋了两秒,然后直起身放开她。
声音略沙哑,“进来。”
。
回去的路上,她脑子里一直闪过许沉吃药那个瓶子。
也许是她太敏感,或者是离婚前的那件事对她触动太大,所以才会看着像那个瓶子。
前几天她还跟许轻宜碰到过,也没听她提起许沉现在还需要吃什么药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