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靖洲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这两个月他一直在忙这件事,本来他约了明天和律师再见一面。”
他抬眸看向厉靖洋,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可你太心急了,信托基金还没成立好,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
厉靖洋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厉靖洲淡淡道:“你害死了爷爷,现在给你成立信托基金的人不在了,基金自然也没了。”
他看着厉靖洋扭曲的表情,笑得开怀:“大哥,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恶果自然也得你亲口吞下。”
“厉靖洲!你故意害我!”厉靖洋目眦欲裂,要扑过来揍厉靖洲。
不等温知夏动手,厉靖洲的保镖已经上前动作麻利钳住厉靖洋。
厉靖洲挥挥手,示意保镖把人丢出去。
厉靖洋挣脱不得,无能狂怒:“厉靖洲,你没有资格赶我出去,厉家有我一半。”
厉靖洲慢条斯理走到厉靖洋面前,居高临下审视着他:
“当初你离开厉家时,已经和厉家解除了收养关系,现在你和厉家没有半点关系,厉家的家产,更是没有你的一分。”
“你辜负了爷爷对你的爱和栽培,你有什么资格来分厉家的家产?”
“是你害死了爷爷,如果我让你从厉家拿走一分一毫,会让他老人家死不瞑目。”
“不是这样的!”厉靖洋大声吼道。
他话音未落,就被保镖们捂着嘴拖走了。
厉靖洲回头朝他们打了声招呼:“我去处理一下。”
傅宴惊点点头,示意他自便。
温知夏看着被拖走的厉靖洋,忽然问道:“厉靖洋结婚了?”
傅宴惊说:“没有,不过订婚了。”
温知夏诧异道:“孩子都生了,还没结婚,谁家千金的父母这么开明?”
傅宴惊说:“那不是他未婚妻的孩子。”
温知夏茫然地眨眨眼:“那厉老爷子的小重孙是哪里来的?”
傅宴惊神色坦然道:“是他情人的孩子。”
温知夏:“。。。。。。你们豪门都这么乱吗?”
她视线在傅宴惊在身上扫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