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和西在她开口之前命令:“马上!”
几乎是庄和西话音落地的同时,现场传来一阵骚乱,有人说何序坠马了,有人说马惊了。
庄和西眼底的暴戾强压成冰,不顾身体条件限制往过飞奔。
到了之后发现何序没坠马,马也没惊,他们只是互相被吓到了,现在马在原地焦躁地踏步,何序抱着马脖子冷汗淋漓。
庄和西无法形容自己听到“何序坠马了”那一秒的心情,她往过跑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想象不到后果,也感觉不到腿疼。现在慢步往前走,她才后知后觉刚才跑得太猛,残端应该破损了,伤口疼得尖锐。
她无动于衷地继续往前走,站在马前摸摸何序的头,柔声说:“你真是属兔的,一眼不看就乱跑。”
看来只是一条解不开的手链远远不够管控她的行为,她得另外再想办法。
庄和西心想。
不过那是后话了。
现在,庄和西手掌相对拍了拍,伸向何序:“抱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