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序张口。
裴挽棠:“说实话。”
何序:“会。”
撇开姚知秋的叮嘱不说,她其实也想和裴挽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像这样才有,才有,对,安全感。
把事情说透,两人视角统一,她才能从之前惨痛的教训中彻底挣脱出来,觉得未来很有安全感。
是这样。
何序目光不错地看着裴挽棠。
裴挽棠懂了,笑了声,权衡之后问她:“语言会不会让你耳鸣?”
何序:“不会。”
裴挽棠:“很露骨。”
何序:“……不知道。”
但可以试试。
试试就知道底线在哪里了。
何序:“你说。”
裴挽棠支撑身体的右腿微微弯曲,随即伸直,低头在何序耳边说:“因为我会湿,很湿。”
哦。
生理反应么。
挺正常的。
和西姐本来就很会叫呀,她记得好像是骑马弄伤腿那回吧,她只是用个玩具而已,就有水顺着腿往下流。
嗯。
她一直是个很热情的女人。
……一直上升的体温烤得她现在也有点热。
何序直起身体,像是无事发生一样怎么绕过来的怎么绕回去,蹲在地上来回翻看保温桶。
地上铺了地毯,有专人每日早晚两次常规清扫,每周一次深度清理,很干净。
所以何序过来的时候把吃的全放在了地上,怕磕到桌子有声音,被裴挽棠发现她要捂她眼睛,那样惊喜就打折扣了。
最后还是打折扣了。
何序手戳在保温桶上,把桶戳得摇晃两下,“笃”一声砸回地上。
裴挽棠晚几秒跟过来,半坐在桌边看着何序圆滚滚的后脑勺:“耳鸣了?”
何序说:“没有。”
看着也是没有,后脑勺的发丝都写着“我很平静”四个大字,不然她非得打自己一嘴巴,把刚才那些和姚知秋的提醒相悖的话硬收回去。
裴挽棠松一口气,揶揄:“那是桶比我好看?”
何序:“没有。”
裴挽棠:“没有你看桶不看我?”
何序眨眨眼睛,手指怼在桶盖上:“暂时不能看你。”
裴挽棠:“为什么?”
何序耳背的热“刷”一下窜上耳尖,说:“因为我也会……”
“会什么?”裴挽棠躬身靠近,“我年纪大了,耳朵背,说话声大点。”
何序下巴抵着膝盖,直接不吭声了。
裴挽棠曲指敲她后脑勺:“你现在的翅膀很硬。”
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