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序没看到,她落在裴挽棠腰部的视线闪烁了好几秒才终于定格在那里,没有按照她说的先尝试,直接把她掖在裤腰里的衣摆又扯出来大半,手钻进去。
裴挽棠危险的眼瞳剧烈震颤,浑身紧绷,被刺激得握住何序胳膊,指尖几乎嵌进她那点可怜的肉里。
何序感觉有点疼,抿了抿嘴,闷不吭声地把裴挽棠那只手拉开到墙上压着,有点着急,有点生疏,还有点野蛮地在她紧实的腰上抓了一把。
裴挽棠很低地哼了一声,来不及把气喘匀,何序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腹爬上来,在边缘试了试,隔着那层深V的蕾丝面料。
若有还无。
隔靴搔痒。
裴挽棠等了一会儿等不到更进一步,低头在何序耳边,声音被喘息裹着:“就这点胆子?”
何序动作停顿,抬头看着裴挽棠——她的眼睛黑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她在忍,但说出来的话……
很看不起人。
何序脸和耳朵都红着,脖颈里也血气充盈,她抿紧嘴唇,眼神委屈地盯着裴挽棠。
委屈之外又笔直笔直的,透着一股违和的脾气。
裴挽棠试着动了一下手腕,被“砰”的一声重重压回墙上,疼得她差点“嘶”出来。定神看到属兔的猫属性小狗气得鼻翼微微耸动,她放松身体倚靠回去,发软的膝盖故意磕她:“摸够了就撒手出门,好好考你的试去。”
鼻翼耸动的幅度大了一瞬,抿紧的嘴唇短暂翕张:“不撒。”
“不撒你倒是继续啊。”十足的挑衅。
何序低头看了眼裴挽棠被扯撑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皱皱眉毛,一把把她里面那件扯到了下方。
凉意突如其来,裴挽棠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手心哄热的何序则脑子里嗡嗡作响,觉得它软得和蛋糕一样,好像只用含在嘴里抿一会儿,它就会融化成水,顺着喉咙主动往下淌。
蛋糕是甜的。
它……是香的……
何序无意识舔了舔唇缝,低头下去想咬。
裴挽棠用手抵住:“不是说摸了就高兴了?”
何序脑门顶着她的手指,声音含在嘴里:“……没高兴。”
裴挽棠气息不稳:“看时间。”
何序把眼睛抬起来,在裴挽棠手腕上看了眼:“还有很多。”
裴挽棠:“意思你要出尔反尔?”
何序:“……没有。”
她在摸了。
动作都是裴挽棠以前用过的,绝对没错,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整个手用力一会儿只是指尖轻触。
她都摸到她的颤栗了,没有出尔反尔。
就是……
她爱吃甜的。
但是胡代今天没给她吃甜食。
昨天、前天也都没给她吃。
裴挽棠不让。
说吃完过一阵子血糖急剧下降会导致情绪波动、疲劳、烦躁,叫什么“糖瘾”,会影响考试状态。
她之前觉得这话没错,现在想一想,比起她想不想吃甜食,她们更关注她考得好不好。
何序低着头,思路越清晰,嘴唇压得越紧,裴挽棠被按在墙上的手渐渐冒出青筋的时候,何序用脑门顶开她发颤的手指,隔着单薄衣料咬住她另一边。
裴挽棠这回真没忍住,很轻地“嘶”了一声。
这声音很快被死死禁锢于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