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
沈奉:“真的没有了吗?”
冯婞:“除了还收到一封塞勒少主写来的信以外,真真没别的了。”
沈奉:“。。。。。。”
沈奉警惕地问:“什么信?他为什么突然想起给你写信?都写了些什么?”
冯婞:“就是慰问。问我俩我感情最近怎么样,他觉得以我三心二意的做派和你阴险狡诈的性子,我们两个肯定很难过下去。他等着看我俩分道扬镳。”
沈奉没好气道:“你告诉他,我们不仅能过下去,还要白头偕老,他想看我俩分道扬镳,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冯婞:“莫气莫气,我会告诉他的。”
沈奉:“也罢,你无需回信,我会亲自回信告诉他!你确定你瞒着我的事都交代完了吗?”
冯婞:“你再问也没有了。”
沈奉是万万没想到,他本来只想问问严探花和折柳的事,结果这一诈却诈出来了这么多其他的。
呵呵,真是意外的收获。
沈奉最后才直接问道:“那严固和折柳是怎么回事?”
冯婞:“能怎么回事?”
沈奉:“他们早就认识?”
冯婞:“不就是折柳被山洪冲走那会儿,为严固所救;后来严固上京赶考生病,折柳又去报恩嘛。”
沈奉沉默片刻,道:“竟还有这事。可现在大家都知道那严固有个心有所属的女子了,可是折柳?”
冯婞摸摸下巴:“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这事你得去问他。”
沈奉神情凝重:“他们早就认识这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冯婞:“你又没问。”
沈奉心情不好:“你知不知道,要是这事被捅了出来,今科探花与皇后的侍女私相授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打着科举公正的旗号,却徇私枉法,也会有大把的人怀疑严固这探花名不副实,而是皇后和我在背地里操纵得来的结果。”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此前你屡次进出翰林院,也会坐实你是为了扶持严固而去做手脚。到时候这场公正严明的科举岂不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