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小心烫到了内唇破了的软肉。
她顿时疼的倒吸了口凉气,舌根那儿尤其疼,“嘶。。。。。。”
“怎么了?”
傅寒声眉宇微凝。
温辞手按了按腮帮,摇头说,“应该是上火长了口疮溃疡,刚被烫了一下,有点疼。。。。。。”
听到这话。
傅寒声霎时沉默了一瞬,随后面不改色的给她盛了一碗白粥,递给她说,“这两天下下火,别吃辣的。”
“嗯。”
温辞点头,心里匪夷所思,她记得她昨天都没疼啊。。。。。。
吃完饭。
傅寒声主动收拾,温辞便去换衣服。
稍后。
傅寒声便送她去了疗养院。
于此同时。
他们不知道的是。
陆闻州也在去疗养院的路上。
昨晚他几乎一宿没睡,被下药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思念,后半夜医生来了,检查后说,他心脏上的毛病又复发了,提醒他以后少喝酒少抽烟,不要熬夜。
他知道没有用。
因为他的病是温辞。。。。。。
只有她能治。
此刻,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温辞,他心脏克制不住的躁动,“确定无误吗?”
助理看了眼后视镜,颔首,“嗯,没问题,疗养院那边没有泄露风声。不出意外,夫人大概十点左右后就会到。。。。。。”
陆闻州点头,看了眼时间,还有足足两个多小时,可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皱眉催促,“开快点。”
“。。。。。。”
。。。。。。
这边。
温辞还丝毫不知陆闻州此刻也在疗养院。
车子到达目的地后。
温辞见傅寒声解开安全带下车,她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傅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