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什么玩意儿就可以?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是苏红鱼亲口说的“可以”?
同意他收了赵梦莎当二房?
萧君天缓缓地放下手机,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嘶!
疼。
不是做梦。
可如果不是做梦,那这件事就比他做过的任何噩梦都他妈的离谱和惊悚。
他了解苏红鱼,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东亚醋王转世,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
别说让他娶二房了,就是平时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多说两句话,她那眼神都能化作实质性的冰刀,在他身上来回刮个千百遍。
结果现在,他主动把这么一个惊天巨雷送到她面前,她非但没炸,反而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可以”?
这他妈的合理吗?
这不合理!
这比母猪会上树,公鸡会下蛋,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不合理!
萧君天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他刚出泳池还带着热气的身体,一下子就凉透了。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无数个版本的宫斗大戏。
这绝对是陷阱!
是苏红鱼那个女人想出来折磨他的新招数!
他几乎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剧情了。
她先是故作大度地同意,等他真的把赵梦莎接进门,前脚刚踏入家门,后脚苏红鱼就端着一碗“特制”的燕窝粥,笑意盈盈地走过来,温声细语地说:“妹妹刚来,一路辛苦了,喝碗粥润润喉吧。”
然后,第二天,赵梦莎就七窍流血,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