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哥哥两个月的训练,岑乐逸开学考考进了四班,四班有个说严格不严格,说不严格又很严格的古怪班级,对班上成绩差的同学瞪眼,对学习成绩好的又如临春风的班主任。
当岑乐逸的开学考成绩下发的时候,岑乐逸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让他去五班去三班都好,偏偏是四班,这不是要折磨他吗!
看到成绩的那一刻,岑乐逸就想给段榆京打电话哭诉抱怨,在电话按下去的那一刻,岑乐逸又收手了。
他撇着嘴,这位哥周末都不回来,离家里那么近都不知道回来看他,他给他打什么电话,不打!
于是岑乐逸转头给司奇玮发消息吐槽即将要进四班的无奈。
等他真正进了四班,四班的氛围比他想象中还要难以忍受,班上的同学都是只会死读书的,和他说不上话,班主任上课不盯别人就喜欢盯着他,他但凡做了些事都要被他瞪眼。
岑乐逸不知道的事,班主任就想拿岑乐逸立规矩,好给班上其他同学示威。
于是在岑乐逸再一次懒懒散散地趴在桌子上时,班主任的粉笔又丢了过来。
岑乐逸被丢出了些火气,他想他又不是没听课,就只是身子坐得歪了一点,谁让四班班主任连着上了三节课不喊下课的,就算是条听话的狗也会累。
不耐烦地拿着试卷,不等老师说话,他自己去了走廊上透透气。
班主任被岑乐逸这一举动给气着了,就觉得岑乐逸是个刺头。
四班是整个年级的分水岭,四班之上能考个211不在话下,四班之下只能考个普通大学。
同时,四班之后的学生不太好管,没那么听话,四班之上的学生基本都乖乖的,即便老师下课拖堂,放学晚半个小时都没人敢说话。
四班班主任瞥了眼外头站着的岑乐逸,在教室里阴阳怪气,“别以为某些人一次走运能考进来,就以为能上个省重点,有本事考个京大,京大精英班都未必能进去!”
岑乐逸全当听不见,只觉得倒霉,鼓着一张脸想着,能上京大又怎样!他就不上!哼!
提到京大岑乐逸就又想到某个人,明明离家不算远总说不来看他的某个人,他心里计较着等到他高考填报志愿,他就填离家里最远的,一年只能回来两回的,谁都别想看见他!
岑乐逸在走廊外胡思乱想,遇上了路过的主任。
主任瞅见他,问着:“又迟到了?”
岑乐逸也学着班主任阴阳怪气地道:“没坐直被老师赶出去了。主任我这次走运进了四班,以后啊,您还是让我回十班吧,我在那儿呆得乐意!”
主任吹胡子瞪眼,“胡说什么走运!你以为四班是你这小子走运就能进的?行了,我回头跟你们班主任说说,让他别没事别老瞎管,进去吧。”
岑乐逸告完状“嘻嘻”笑道:“主任,让我去趟厕所吧,我们连上三节课了,我都没能去厕所!”
“去去去。”
岑乐逸便跑了。
从男厕所出来时已经打下课铃了,岑乐逸懒得回教室,直接去找司奇玮他们一块儿去食堂吃饭。
他们照例去了三楼的餐厅,司奇玮听到岑乐逸的遭遇后,拍着桌子为岑乐逸抱不平,“我跟你说,他那么针对你可能是你家里头没有偷偷给他送礼。”
岑乐逸瞪大眼睛,“还有这样的事?现在不是严令老师收礼物的吗?”
谭锐意啃着鸡腿道:“我听说了,咱们年级就他私下喜欢偷偷收礼,对收了礼的同学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对没收的特别凶,你又是刚进四班,又不喜欢时时刻刻听他的所有话,又没有给他钱或者别的,他当然拿你当刀子使了,就等着你家长给他打电话,明着暗着要给他送礼。”
岑乐逸愤恨地咬着鸡腿,“怎么这样!那我岂不是还要熬一个月才能到别的班去?他的课特别喜欢拖堂,还教什么政治,天天说人人平等,结果他自己站歪了!”
司奇玮担心地道:“要不你跟你爸妈说说,实在不行送他一条烟,对付对付过去。”
“我就不了!凭什么我要妥协,我就不给他送,大不了他让我天天站在外面呗,反正我不乐意听他的课。”
司奇玮叹口气,“要是榆京哥在说不定能够解决。”
提起段榆京,岑乐逸重重地哼了一声,“他在不在都这样,我自己也能解决!你们不许提他了!”
谭锐意懵了,推了推一旁的司奇玮,张着嘴跟司奇玮说话:怎么了?
司奇玮回他:吵架了呗!
谭锐意:“……”
这件事到底没有惊动岑家夫妇,主任自己就解决了。
高中部的主任认识岑乐逸都快五年了,很清楚岑乐逸的为人。
岑乐逸背景强,一家子都很低调,平常就爱迟个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四班的班主任今天做得的确过了,学生上了三节课还不下课,坐姿能端正才怪。
他特地去找了四班班主任谈话,那人还挺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