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都是如此,害得段榆京额头上出了层细汗,还被岑乐逸夸奖,“哥,你真的好厉害啊,好久啊!”
段榆京最后烦了,也恼了,直接压着岑乐逸,按住岑乐逸的手带着他,那架势把岑乐逸吓了一跳。
房间里很安静,岑乐逸只能听见段榆京比之前还要重的呼吸声,他手越来越酸,不耐烦地蹬着腿,“好了没啊!”
段榆京没理他。
岑乐逸又等了等,手疼死了,怒道:“段榆京!”
段榆京松开他的手,躺在旁边。
岑乐逸伸展着自己的手掌,活动活动手指。
段榆京起身拿出一包湿纸巾仔仔细细帮他擦干净,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
“睡觉,以后别再大晚上闹了。”
“哦……”岑乐逸小声地反驳,“明明是你自己闹了很久很久啊,害得我的手疼死了!”
之后岑乐逸又住了两个晚上,这两个晚上他天天找机会想要继续晚上的事,被段榆京严肃拒绝,说什么也不愿意只好作罢。
岑宴开始打电话催促他回程,岑乐逸当听不见,敷衍地回答岑宴的一系列问题,当然最后他还是被岑宴亲自抓了回去。
要回去的那天岑乐逸特别不舍,从背后抱着帮他收拾东西的段榆京不肯说话。
按理来说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本该越长关系越淡,岑乐逸相反,他越是长大越依赖段榆京。
段榆京拍了拍他的手,岑乐逸就松开,段榆京转过身,岑乐逸就从正面抱着段榆京,段榆京就把他抱在自己腿上。
“回去后太累了要和岑宴说,岑宴不会那么逼你了。”
“哦。”
“前几天晚上的事不能和别人一起做,知不知道?”
“哦。”
段榆京还要交待岑乐逸几句话,岑乐逸抱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哥哥,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在一起。”
段榆京微顿,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深沉,他揉着岑乐逸的脑袋问:“很想吗?可是你会结婚,会有另外一半,以后该陪着另一半,我也不可能跟你的另一半陪着你。”
“我不要。”岑乐逸闷闷地道:“在学校是有很多人喜欢我,但我都不喜欢他们,我喜欢哥哥,只想跟着哥哥在一块儿。”
段榆京把人微微拉开,看着岑乐逸的眼睛,眼神是从来未有的认真:“乐乐,你想清楚了吗,以后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有什么想不清楚的,我们不是从小就约定过的吗,哥哥你又忘了!”岑乐逸不满地说着。
此时段榆京的表情非常复杂,岑乐逸都有些看不懂了,他揪着段榆京的衣服,“哥哥?”
段榆京拉着岑乐逸,在他额头上亲吻着,“乐乐,你还不懂什么是一辈子。”
岑乐逸按着段榆京的手瞪着他,“我怎么就不懂了!”
段榆京没说话又在他脸颊上亲吻着,岑乐逸被他温柔的动作蛊惑不再去想其他。
“等你过生日,过生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什么是一辈子好不好?”
岑乐逸被段榆京亲得迷迷糊糊的,他点点头,更加不舍地抓着段榆京像是怕他离开。
段榆京在他唇角克制地亲了亲,“好了,该走了,要不然岑宴又要骂人了。”
岑乐逸不高兴地撅起嘴,点点头。
高三的下学期对于岑乐逸是地狱模式,每天一张眼就是背单词背公式,到了学校就开始刷题。
岑乐逸被卷子沾满了整个脑子,苦不堪言,天天数着过日子。
到了高考最后两个月,他生了一场病,总不见好,两家人急死了,又是给岑乐逸喂补药又是全天候照顾他。
那阵子段榆京特地请了假回来,陪着岑乐逸一起熬过最后的冲刺阶段。
有了段榆京的陪伴岑乐逸稍稍舒心了些,难受就冲着段榆京撒娇,段榆京看着他因为生病蜡黄的小脸蛋心疼得不行,喝药吃饭都要亲自喂他,看得岑宴非常想把段榆京给丢出去。
高考前夕,岑乐逸的病终于是好全了,两家人松了口气,给岑乐逸安排送考。
他们像往常一样,高考前夕去寺庙拜佛,岑乐逸总算没有再去拜送子观音了,但他去拜了求姻缘的菩萨,岑宴看到又是一阵无语,抓着岑乐逸好好介绍了一番寺庙的菩萨哪些是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