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于是,晚上和沈战棠翻云覆雨一番后,她在男人红酒里下了安眠药,趁他熟睡,偷偷溜了出来。
谢惊淮算守信用,姜时愿同意陪同他参加拍卖会后,叶聿在24小时候就被保释了出来。
“师哥!”
见叶聿从警察局大门走出,姜时愿和苏禧儿立刻迎了上去。
“阿愿!”叶聿清隽的下颌长出一层淡青色的胡茬,原本黯然的眸色恢复往日神采。
见到苏禧儿也来了,他骤然一顿,温和地勾唇,“苏小姐,你也来了。”
“来来来。。。。。。我先给师哥做法!”
苏禧儿左手拿着瓶水,右手执着根柳条,沾了水往叶聿身上掸,“都说出狱的人一身晦气,洒洒水等于是洗去污垢,改头换面,又是一朵白莲花!”
姜时愿蹙眉失笑,“禧儿,师哥只是被拘留了一天,不是蹲号子去了,你是不是有点儿夸张了?”
叶聿亦笑开,“我知道苏小姐是为了我好,不过白莲花实在算不上什么好词儿。”
见姜时愿穿得单薄站在风里,叶聿心口一涩,忙脱下西装要披在她肩上。
“不用师哥,你穿着,我不冷。”姜时愿婉然拒绝。
叶聿脸颊浮上羞赧的耻意,缩回手去,“也是,这两天都没换衣服,在里面又蹲了一天一宿,太臭了。”
“嗯,确实。”
苏禧儿倾身,小巧的鼻尖在叶聿肩上嗅了嗅,心直口快,“有股隔夜的馊饭味儿。”
叶聿苦笑。
苏禧儿笑嘻嘻地找补,“哎呀,总比体育生穿了一礼拜没洗腌入味的臭袜子强。”
姜时愿、叶聿:“。。。。。。。。。。。。”
。。。。。。
苏禧儿开车,姜时愿和叶聿坐在后排,轿车驶向叶家。
路上,叶聿向姜时愿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前天,我被一个重要的客户约到那家酒店总统套房谈工作,干我们这行陪客户喝几杯在所难免。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一直都不赖,可那晚不知怎么搞的,喝了几杯就觉得天旋地转,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姜时愿眉心一沉。
师哥的酒量,那是千杯不倒随流水。这显然是有人做了手脚。
“等我再醒来,是凌晨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两侧各躺一个女人,一丝不挂。。。。。。”说到这儿,叶聿温雅的脸庞红得像火烧。
这些细节,他原可以不说。
可面对姜时愿,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坦白,恨不得把心都剖给她看。
苏禧儿吹了个口哨,调侃,“师哥牛啊~”
姜时愿看得挺淡,相较于险些面临牢狱之灾,和俩女人滚床单都已经不算什么事儿了:
“好在师哥是男人,不然可吃了大亏了。”
叶聿生怕他家阿愿误会,凝着她的目光似灼,脱口而出:
“阿愿,你信我,那天晚上我和她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