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舟解开捆绑她的绳子,原本细腻的肌肤,被勒得血肉模糊。
他瞳孔间骇浪暗涌,来不及多想,打横将她抱起,拢在黑风衣里,免她受寒风侵袭:
“挺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姜时愿靠在他起落的胸膛上,唇瓣轻动,“傅先生。。。。。。对不起。。。。。。”
“姜阿姨,你挺搞笑的。”
傅沉舟步伐一顿,垂眸,敛住情绪,“这世道虽乱,却也不该让一个被害者说抱歉。省点力气,睡会儿吧。”
姜时愿乖乖闭上眼睛,泌出眼尾的泪珠,一滴又一滴,渗透他的衣襟,融入他的胸膛。
傅沉舟容色冷冽,心口却轻轻一颤。
除了儿子,还从未有第二个人,能激起傅沉舟的保护欲。
姜时愿,破了这个例。
“傅总!姜小姐怎么样?!”邢真气喘吁吁带着手下赶来。
他自负车技不俗,但在主人面前,也就是开碰碰车的水平。
“好消息,人还活着。”傅沉舟想起姜时愿破碎的衣服,眼底漫上猩红。
邢真恨得紧咬牙关。
除了还活着,想必姜小姐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屈辱。
邢真怒吼,“我他妈要剁了这个狗日的!”
“不急。”
傅沉舟先把姜时愿小心翼翼地放在另一辆车的后座上,脱下风衣,裹住她衣不蔽体的身子。
随即,他径直走向迈巴赫,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抽出一支高尔夫球杆。
他特意挑了根推杆,这个,打人最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