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舟仍望着天际,不见喜怒,“你,碰她了吗?”
“没没没。。。。。。没有!那么尊贵的人,我哪儿敢啊!”
男人满头大汗,极力否认,“我、我就是拉扯了她两下,吓唬吓唬她。。。。。。我真的没碰她!”
“好。”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骇人的闷响。
下一秒,邢真骤然瞠目,鲜血溅了他满身满脸!
傅沉舟将染血的高尔夫杆往地上随手一丢,邢真立刻掏出雪白的丝帕双手递给他。
他接过,一根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擦拭。
如同优雅,矜贵,暴戾恣睢的英俊恶魔。
邢真看着地上头破血流的男人,有点忧忡:
“傅总,您这一棍子下去,他不死也得半身不遂啊。您这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我已经很仁慈了。”
傅沉舟语气轻描淡写,檀黑的眸又冷又沉,“不然,这一杆下去,溅出来的就不止是血了。
。。。。。。
手机关机,没有定位,没有任何线索。
饶是谢惊淮权势滔天,想在偌大的京市,茫茫人海中把姜时愿找出来,又谈何容易。
这边,拍卖会一结束,沈战棠连老宅都没回,就独自开车,来到檀湖别院。
卧室里,苏禧儿盘着一双修长美腿,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边看泰国腐剧,边吃薯片喝啤酒,一脸花痴姨母笑。
她非常享受一个人的自在时光。
不用跟在沈战棠身边,不用跟他上床的时候,她觉得空气都是甜甜的。
“有这么好看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