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姜时愿,老夫人忙问:“诶?惊淮,你媳妇呢?”
谢惊淮喉咙发紧,淡声开口,“她说她身体不舒服,怕过了病气给您,等身体养好了再来看您。”
老夫人把姜时愿当亲孙女疼,担忧得很:
“阿愿那孩子身体本来就单薄,又生了病,你该早点儿告诉我,咱们这饭可以改天吃。你该多去陪陪你媳妇,多照顾她一些才是。”
“嗯。”谢惊淮应了一声,心不在焉。
谢悦汐恨透了姜时愿,逮着一丝机会都要阴阳:
“奶奶,您真多余替我嫂子操心,人家身边有的是人抢着照顾她,不缺我哥一个。”
男人眉心如弓般绷紧。
“行了你,孩子们还在,你少说两句吧!”宋协文在老婆耳边咬牙提醒。
“哼,你说反了吧。”
老夫人一声冷笑,“不缺人照顾的,是你大哥吧?外面有个免费保姆都照顾他们爷俩五年了,这事儿,人尽皆知了吧?”
谢惊淮听不得这话,寒声启唇,“奶奶,您没必要说这话。”
“这些年阿愿是怎样无微不至,全心全意对你大哥的,只要不瞎都能看到吧?你说谁我都信,编排阿愿,我一万个不信。”老夫人百分百信任姜时愿,完全是个大粉头。
谢悦汐梗着脖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早晚您会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有道是日久见人心,您深信不疑,只是因为日子还不够久。”
“行了,去餐厅吃饭吧。”谢惊淮心烦意乱,不想听她们掰扯这个。
一顿饭,吃得十分沉闷,大人们不说话,孩子们也僵持着,不言语。
饭后,冯婶带着曈曈和星星去后花园玩,两人各自哼了一声,一左一右背道而驰。
曈曈:“嗤,叛徒。”
星星:“哼!缩头乌龟!”
客厅中,晚辈们陪着老夫人喝茶。
忽然,谢悦汐眯起眼睛,笑吟吟地看向面沉如水的谢惊淮:
“哥,前些天你在铂锐拍卖会上,真是大杀四方啊。两亿的明代翡翠簪,你说拍就拍,直接冲上热搜,网上的人都感慨,豪门出情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