曈曈眼神透着不合年龄的冷漠,“既然您对妈咪没感情,就不要勉强在一起了,不然您每天过得多难受啊。”
“谢君珩,你听着。”
谢惊淮深深汲气,逐字逐句,“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妈妈离婚的。谢家的男人,既然选择了就要从一而终。等你长大了,也是一样。”
*
姜时愿虽然伤得很重,但在傅沉舟的照顾,和申悯的努力治疗下,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又过了两天,她可以自己吃饭了,上厕所了。
只是下床走路,还是有点困难。
今天,阳光明媚,天朗气清。
姜时愿吃过午饭,靠在床头认真地看学术资料。
她可以十天不玩手机,但若一天不看书,她就浑身难受。
病房门开,傅沉舟迈开长腿,步伐轻缓地走进来,高大昂藏的身形,走起路来却像一只优雅的公猫,生怕打扰到姜时愿的阅读时光。
她一直看,他静默地伫立,一直等。
足足等了半小时,姜时愿抬起酸痛的肩颈,这才发现傅沉舟正站在她面前,容色浅淡地看着她。
“傅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怔忪住。
傅沉舟漫不经心,“刚刚。”
姜时愿放下手中的书,“抱歉,我完全没察觉。。。。。。”
“无妨。”
傅沉舟语气平淡地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姜时愿无奈苦笑,“挺好的,就是有点憋闷,想出去走走,身子又使不上劲。”
“也无妨。”
傅沉舟一步步走到床边,身躯微倾,朝她张开紧实的双臂,“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