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谢惊淮宽阔的肩气得发抖,情绪在爆发的边缘,“我快把整个京市翻遍了,彻夜不歇地寻找你的下落。。。。。。我以为你死了!
你既然没事,为什么不联系我?你把我谢惊淮当傻子耍。。。。。。用这种手段报复我,你觉得很爽是吗?!”
姜时愿冷冷瞅着他焦灼的眼眸,笑红了眼睛。
她没联系他吗?
在她被虐待,被绑架的当下,她第一时间打给了他,甚至还幻想着,这个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什么的男人,最起码,在生死关头,会心软一次,救救她。
结果,等来的,只有寒彻骨髓的绝望。
“傅先生,我们走吧。”姜时愿将所有的委屈和控诉闷咽下去。
和一个没有心的人,有什么可说的呢。
没必要了。
傅沉舟凝睇着她,只说:“好。”
仿佛她提出任何要求,想做任何事,他都顺着她,依着她。
“姜时愿,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你休想离开这里!”谢惊淮嗓音沙哑得厉害,踩碎了脚下枯叶。
“爸爸!让她走!”
曈曈小脸怒红,歇斯底里地大喊,“我最讨厌最讨厌傅宴斯了!
她和傅宴斯的爸爸在一起,她不要您了!您还管她干什么?!”
众人皆是一惊!
握着曈曈手的林芷歆,唇角一抽,阴暗得意的笑难绷。
姜时愿望着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站在普陀寺中,她曾经为他跪求神佛保佑,为他求平安符,点长明灯的画面,一片一片在眼前浮现。
又如缥缈的香灰,瞬间烟消云散。
曈曈直指着她苍白的脸,恨恨地喊:“从现在开始,你再也不是我的妈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