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把有些事情在公堂上说个清楚。”杜杏儿直视对方双眼,丝毫不惧。
齐闵和彻底变了脸色,“杜老板这是一定要跟我作对!”
杜杏儿觉得好笑,“事情是你四海酒楼做的,什么叫做我与你作对,我倒是希望你们四海不要在对我们杜氏酒楼步步紧逼。”
气氛僵持,两人之间不欢而散。
林欢赶忙追了出去,“咱们真要告四海酒楼?”
“当然要告。”杜杏儿点头,吩咐起林欢,“现在就去。”
“现在!”林欢和尤间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会不会太仓促了。
不理会后面两人的纠结,杜杏儿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流星来到县衙门口。
门口的人已经认识杜杏儿了,看到她过来,还打了声招呼。
杜杏儿友好地笑了一下,随即拿起鼓槌,直接敲起了大鼓。
鼓声响动,门口的人吓个不轻,赶紧道,“夫人,你可别乱敲,要是有事,小人去通传一声。”
不过很快,也不用通传了,赵勤直接把人请了进来。
“闻夫人,”赵勤打了声招呼,好奇道,“今日过来是为了?”
“大人,我此次过来是为了状告四海酒楼。”
…
公堂之上,杜杏儿和齐闵和各列一旁,赵勤坐在堂上,冷喝一声,“升堂!”
木棍敲击地面,传出带着威压的声音。
齐闵和经商多年,但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心如擂鼓,不过想到自己手里的东西,很快就镇定下来。
杜杏儿年轻气盛,有点事情,就要闹上公堂,殊不知她根本没有胜利的可能。
“杜杏儿,你状告四海酒楼何事?”赵勤问道。
杜杏儿说话前不知为何,看了齐闵和一眼,才道,“大人,草民杜杏儿,在城中经营了一家杜氏酒楼。最近四海酒楼推出了一道新菜——冷吃兔,大受欢迎…”
话说到这里,齐闵和觉得他已经不用再听下去,干脆截住了杜杏儿的话,“这冷吃兔可是我们酒楼的招牌菜。”
“是吗?”杜杏儿不甘示弱,立刻反击,“我可是听说四海酒楼还专门编造了一个故事。”
此刻公堂的外面已经围起了一圈人,反正看热闹永远不缺人,平日里升堂的不多,而且这次跟热门的四海酒楼相关,吸引了不少人来。
“方子已经是我的了,要如何解释是我的自由吧。”齐闵和道,“难不成你现在要翻脸不认账!”
“我翻脸不认账?”杜杏儿否认,“四海酒楼冷吃兔的配方本来就是从我这里买的!”
“是又如何!”齐闵和此刻也有些火大,这事又不是多新鲜,杜杏儿何必揪着不放。
杜杏儿的气势忽然小了下去,看着齐闵和似笑非笑,转身对着外面的看客说道,“诸位想必也听到了,四海酒楼的老板可是亲口承认,冷吃兔的方子是从我这里买的,可不是什么人家祖上传下来的。”
外面的老百姓原本只是来看个热闹,却没想到忽然得知这一八卦。
倘若四海酒楼的方子是买的,那他之前那些宣传不就是虚假宣传。
“空口无凭,你说是假的,就一定是假的吗。”有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