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属于男人,属于原始欲望的腥膻味道,此刻正混杂着门缝里飘散出的雅妃姐身上浓烈的淫靡气息,以及薰儿自身散发出的少女的清雅芬芳充满张力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窒息的,却又充满了极致矛盾的画卷。
薰儿金色的眸子,只是在那片污秽的墙壁上轻轻停留了片刻。
她那看似清纯无垢的瞳仁深处,却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与了然。
她心中暗自感叹,却又带着一种仿佛俯瞰众生的悲悯:“萧炎哥哥啊……这方面,果然还是差了点……”
她太清楚那扇门内,此刻正在发生着何等狂暴而持久的盛宴。
她知道张伟那具所向披靡的肉体,拥有着怎样恐怖的耐力和尺寸,也知道雅妃姐被彻底解放后的欲求,是如何的深不见底。
萧炎那仅仅四次的宣泄,在真正的狂欢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那墙上的痕迹,在她看来,不过是小孩子面对无穷美食,却只能偷偷地舔舐指尖的,可怜的证明。
然而,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抹清纯的微笑,依旧如同定格般,完美地绽放在她那如同凝脂般的面颊之上。
那笑容,纯粹而无暇,仿佛刚刚从百花深处走出的,不染纤尘的仙子。
她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眼眸,温柔而关切地,凝视着萧炎那因自卑与疲惫而颤抖的背影。
她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般甘甜,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令人心弦为之一颤的温柔与笃定:
“萧炎哥哥……有我呢。”
这短短的五个字,如同春风化雨,瞬间温柔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拂过萧炎那已然破碎不堪的自尊。它仿佛带着一种承诺,一种安慰,一种“我能懂你,我能帮你“的暗示。
话音未落,薰儿的身体,已然如同最柔顺的猫咪般,轻巧而优雅地跪坐在了萧炎的身旁。
她那身淡青色的长裙,在夜色中如水般铺散开来,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形,以一种极为内敛完美地勾勒而出。
她跪坐的姿态,端庄而雅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温柔的侍者。
她的膝盖,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摩擦,触碰到萧炎那因过度疲惫而颤抖的大腿。
那股清雅的幽香,在这一刻,更是毫无保留地瞬间将萧炎彻底包裹,取代了那股混杂着腥膻与淫糜的空气。
萧炎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思考。
薰儿那双如同玉雕般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凉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温柔与主动,拂过他那疲软不堪因被窥破秘密而瞬间紧绷的肉棒!
那肉棒,早已因萧炎方才的疯狂自慰而红肿不堪,疲惫地耷拉着,此刻却在薰儿那冰凉而细腻的指尖触碰下,如同触电般猛地,抽搐了一下。
薰儿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温柔,将那黏腻的、带着腥味的肉棒,轻柔地带着一丝爱抚般地,包裹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那双清澈如水的金色眼眸,此刻正专注地带着一丝令人发指的“纯真“,凝视着手中那根疲惫的在她手中缓缓勃发的肉棒。
她轻轻地带着一种极致的柔情,用那双纤细的手指,上下撸动起来。
每一次的撸动,都伴随着肉棒在手心中发出的黏腻声响,那声音,轻柔而规律,与门内传出的雅妃姐那高亢的娇喘,形成了诡异而又同步的节奏。
“嗯……哈啊……好深……再深一点……肏……肏烂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雅妃那淫荡的浪语,透过门缝,如同魔音般,清晰地带着极致的刺激,传入萧炎的耳中。
那声音,带着被征服后的放纵,带着欲求不满的索求,带着极致的淫靡,如同最烈的春药,不断地带着一丝致命的引诱,冲击着萧炎那早已强弩之末的神经。
萧炎的身体,此刻已然处于一种极致的矛盾之中。
他的肉棒,早已因方才的四次射精而疲惫不堪,但此刻,在薰儿那清纯而淫荡的抚弄下,在那门内雅妃姐极致放荡的娇喘声刺激下不可思议地再次开始缓缓地的勃发。
薰儿那清纯的微笑,与她手中那熟练而淫荡的动作,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她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舞者,在他那根肉棒上,轻柔地上下滑动,每一次的抚弄,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你看,萧炎哥哥,我能给你的,比她们任何人都多,我比她们更懂你,更懂如何让你快乐。”
萧炎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的身体因这极致的刺激而剧烈颤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此刻已然半阖,意识在清醒与沉沦之间来回摆荡。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肉棒的根部,沿着脊椎,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