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王爷,这一夜奔波,辛苦了。”
“不辛苦,就杀了几条杂鱼。”
秦川摆摆手,说得轻松。
随即又正了脸色:
“王妈,这几年。。。。。。多谢您了。”
他说的是天海那五年。
王妈跟影子似的护着他。
没有王妈,他能不能走出天海那个泥潭。
还真不好说。
王妈摆摆手,笑得更深了:
“分内的事。”
“看小王爷如今龙腾九霄,老奴比啥都高兴。”
话锋一转。
她的语气添了点凝重:
“不过,小王爷,有些话,老奴得提醒您。”
秦川立刻收了笑,专心听着:
“您说。”
“秦王府,太大了。”
王妈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跟砸在地上似的。
“大到。。。。。。超乎您的想象。”
“王爷是擎天柱。”
“但府里,不只有王爷这一根枝干。”
“您的几位叔祖,各掌一方,开枝散叶。”
“家底厚着呢。”
王妈顿了顿,看着秦川的眼睛:
“但奇的是,您几位叔祖那一脉。”
“这几代。。。。。。竟全是女娃!一个带把的都没有!”
“啥?”
秦川愣了下,这可新鲜。
“全是闺女?”
“对,全是闺女。”
王妈点头:
“所以,您是咱们整个秦王府年轻一辈。”
“唯一、真正的嫡系血脉!金贵着呢!”
“这身份,是您最大的护身符。”
“府里的老祖宗们,还有您那几位位高权重的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