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宁又心慌意乱起来:“你……你不要哭……对不起……”他心乱如麻,不断指责自己,“大小姐”失去了亲人般的手下,他还自私地只想解释,来揭她的伤疤。
路晞将腰带取了下来,腰带是纱织的,质地柔软,系在他眼上,他望着她,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仿若巫女入梦。她望着他,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好似旧魂归阳。
路晞衣衿零落,在月白薄纱笼映下,衬得她格外得白,像一颗白净的莲子,四周白濛濛的散出一圈光雾,在她身上泻出万种风情。
丘宁心潮荡漾着,宛若汹涌的啸,席卷一切,他又主动起来,把她揽进怀里,抱向床榻。
他以唇抚慰,慢慢吻遍她全身,湿糯的风、软绵的唇,染得路晞浑身酡色,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潺潺。
丘宁柔软的唇滑到白嫩挺翘的玉乳上,他叼起她挺
,舒爽的奇妙感受,让他沉醉其中,享受着和女神最亲密的接触。
他只觉得紧致湿滑的甬道紧紧缠在他的巨物上,媚肉层峦迭嶂吮吸着。紧窄的穴儿箍得阳具甚至微微有些刺痛,穴内驰骋的灭顶快感快感开闸泄洪般来袭。
自从和路晞春风一夜后,他便日思夜想着“大小姐”,直憋得欲根疼痛不堪,纵自我纾解多次,但总归比不上媾和之欢。如今期冀成真,更是让他身心都舒爽万分。
他肏弄得猛烈,虽不得章法,但胜在器物硕大又孔武有力,阳头抵在宫口挞伐不已,震得宫颈酥麻万分,玉液洪水泻闸般拼命涌出。
丘宁将阳物深入,阴头凿弄着宫口,直开出个小口,破入宫内。路晞嘤咛一声,玉穴剧烈缩颤着,美眸神采尽失,娇躯紧绷到连玉足都蜷成一团,攀上极乐高峰。
他将深埋玉穴的阳具缓缓抽出,速度虽慢,但牵扯着内壁暖肉,加之深入胞宫的硕大阴头,还是让路晞娇喘阵阵。当抽出阳具到只剩个阴头堵在穴口时,丘宁再次大力捅了进去,尽根没入,狠狠地插入腔穴深处。
路晞娇吟着,尽根没入幽穴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抵得小腹抽痛酸涩,她清晰地感受到深埋体内的巨大,感受花穴被填堵的涨满。丘宁用粗大阳具匀速抽插,每一下都大力塞入甬道深处,让玉穴慢慢适应他的粗大,花心被捣弄的蜜液肆溢。
他估摸着花穴已全然适应他的粗硕,便开始猛然肏弄起来,直弄得大床咿呀奏响淫靡乐章。
丘宁的体格和耐力远超常人,足足肏弄两个小时,方将浓郁白浊射进避孕套中。
云雨过后,两人相对无言,一起躺在床上,静谧得只有二人的呼吸声互相交织着。丘宁要解开腰带,路晞忽然开口:“不要取可以吗?”
丘宁不解,但还是乖顺地收回了手。
“你……”
二人同时开口,丘宁将机会让给路晞:“还是你先说吧。”
“你是不是喜欢我。”
路晞问得淡然,丘宁却像熟透了的虾子,整个面颊并耳部红得惊人,炸毛般反驳:“谁……谁说我喜欢你,每次都是你主动的,要说喜欢也是你喜欢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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