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画:“……我想说的你都说了,那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
“自然是回答我的问题了。”刚从辩论胜利的隗清玉仿佛打了鸡血一般,昂首挺胸地坐下,“陛下拿你当替身,你不介意?”
“我为什么要介意?”陆瑾画反问。
隗清玉:“因为他不爱你啊,他是因为你长得像另外一个女人,才和你在一起的!”
陆瑾画:“……少看点话本子吧。”
慕容慧点头赞同:“若我是阿瑾,别说只需要当替身了,他给我当爹就行。”
又送绝世古琴,又送汗血宝马,出手如此阔绰,亲爹都做不到这份上。
小顺子仰头望天。
他大为不解。
为何不怕死的人都能凑到一堆。
陆瑾画就算了,陛下宠着,想来也不会对她生气。
另外两个,一个不受宠的公主,一个大老粗的老爹,到底是谁给了她们勇气在背后议论陛下的?
隗清玉欣赏地扫了二人一眼:“英雄所见略同。”
就说话这会儿功夫,陆瑾画又连续上了几条鱼。
慕容慧坐不住了,起身查看鱼钩:“我这怎么不上鱼啊,莫不是因为我没打窝?”
隗清玉:“很有可能,我俩先打个窝吧。”
输了银钱是小事,输了面子,那可就……
陆瑾画可不想再与她们谈论陛下了,全程闭麦。平日里便于燕凌帝待在一起,好不容易出来玩,话题中心还是他。
而燕凌帝在帐中苦等了一日,发现陆瑾画还没回来。
他询问:“姑娘现在何处?为何不回来用膳?”
李福全擦了擦汗,陛下这焦躁的心情也太能传染人了,今日都问好几次了。
他同先前一样回答:“姑娘中午在林子里吃了烤鹿肉,如今正与公主和隗家姑娘在河边钓鱼呢。”
燕凌帝皱眉:“河水可深?侍卫可跟着?”
李福全:……这也问好几遍了。
“都跟着呢,就在河边上,河水不深。”
对上燕凌帝黑黝黝的眸子,不知怎的,他福至心灵,问道:“这天也黑了,不如陛下去接姑娘回来吧,想来姑娘正想着你呢。”
燕凌帝满意起身,叹道:“是该去接她了。”
月光如诗,河流形成一条蜿蜒的银带。
陆瑾画眼见天色不早了,也有些困了,“都天黑了,我们该结束了吧?”
慕容慧扫过她面前整齐摆放的三个木盆,怒吼:“血战到天亮!”
“放弃吧。”隗清玉叹气,劝阻她道:“其实输了也不丢人,我们俩都得给她烤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