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什么都有。”
哥哥的心脏为什么不会像孕肚一样高高拱起呢,那她怎么看得见心脏里是否埋了爱她的肉瘤。
耳边传来桂花树叶哗啦啦的声音,百叶窗垂下一半,树影切割月光透进柔美的条纹,零零碎碎撒在那张小桌子上,书本和笔袋整齐的摆放在一角。
半响,生生捞了捞手里的毯子,手指勾住裤子褪下来,蛇蜕皮一样,露出光洁细腻的腿。
掂量轻薄的内裤,轻轻的牵住陈亦程的手,用内裤非常熟练的把他的手捆在床头。
内裤上漂亮的白色蕾丝边团在他的手腕,如白色的山茶花绽放。
生生握着刀,掀开他的被子,手盖住他的性器。
垂眼观察手里性器的变化,慢慢在她手里半勃起,真是奇怪。男人这个物种怎么是这样的,睡着了还能勃起,真是可怕。
轻手轻脚岔开腿跪在他腰边,热热的手覆在阴茎上温柔的揉。
刀刃从胸口划到锁骨,睡衣划破一长条,他丝毫没有察觉。就像他腰腹上烟疤外圈的环,薄薄刀使得轻,破皮不会痛。
压下腰,难得很有耐心的撸。肉棒抵住小穴蹭,半硬的龟头抵戳花蒂,慢慢的她变得湿润。
她撸的专心,外突的经络在她手心跳动,握住勃起的越来越粗硬的阴茎上下滑动,丝毫没有发现陈亦程醒了。
直到陈亦程睡眼惺忪试探的开口叫她“生生?”
她抬眼看睡的浑浑噩噩的陈亦程,讥诮笑,真是睡了一个好觉。
刀剑用力朝着陈亦程胸骨扎进去,吓得哥哥惊呼出声,一巴掌打歪大刀斜斜插进被子里,顺势在胸口划烂一道血痕。
生生从血痕里摸到他心跳扑通扑通,跳地猛,像青蛙在里面蹦哒。
她要把青蛙救出来。
蓬蓬蓬,她体内的青蛙与哥哥体内的青蛙共颤了。
好快好快,好兴奋,兴奋到心悸般的缺氧。
从旁边捡起阿贝贝毯子捂住惊魂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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