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商氏集团早就没了,这个集团的前身是乘舟,我,理所应当才是集团总裁。”
“我也要让临城上流圈子,人人都仰我鼻息。”
商芜的语气一句比一句坚定。
她发现陆让说得对。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恐惧,更能让人服服帖帖的东西了。
陆让的目光始终追随她,看着她愈发坚韧漂亮的眉眼,眼神深情温柔又心疼。
他答应:“好,只要你开心,玉家的一切,我也都给你。”
人奉献出所有去爱另一个人,需要莫大的勇气。
亲耳听到陆让不知第几次愿意托出全部的话,商芜很庆幸。
庆幸上天还是心软,在她屡次真心错付后,派来陆让到她身边,给予她真挚的奉献。
“在此之前,我得先让商夫人亲口说出,她和陆政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闻言,陆让没有说什么,莫名想到陆政说的话。
陆政说,阮玉枝与他母亲抑郁有关。
陆让抬眼,看着商芜重新恢复光彩的眸色。
如果商芜知道这其中的关联,应该会有心理负担。
“阿芜,我出去办点事。”
他的语气放轻,听起来稀松平常。
商芜看着陆让明显有心事的模样,眼神闪烁了下,点头。
“好,你去吧。”
陆让起身为她掖好被子。
“阿影马上到,给你带了营养餐,还有,床头是你的新手机和电话卡,存着我的号码,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商芜轻轻点头。
等陆让离开后,她坐起身。
提到往日恩怨,陆让的脸色明显不对劲。
商芜若有所思,翻身下床拔掉针头。
阿影刚好来到病房门外,见状吓了一跳。
“商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跟我来。”
商芜拉住她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