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纭拿起杯子,喝了几口茶,连忙说:“快,快让寒年回来。”
“我们要把损失降到最低!”
“绝对不能被左望舒攀咬上一口!”
沈寒年和左望舒的事在此之前就闹得沸沸扬扬。
刚刚钱纭就看到直播间里有人提沈寒年三个字。
这个时候,一定要立马和左望舒撇清关系。
还有她手中的那些股权。
属于沈家的她要全部拿回来。
“是。”
“老夫人,您先坐,我马上联系沈总!”
。。。。。。
沈寒年头痛欲裂,一手撑着桌角,一手抚着脑袋,阴冷的视线死死盯着左望舒。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冷冽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爆狞。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从额头滴落,垂打在手背上。
左望舒跌坐在地上,任由额头上的鲜血汹涌而流。
她勾着嘴角,笑的恣意。
“沈寒年,我早就说过,我死,你死。”
“我活,你活。”
“我们永远是一体的,哈哈哈。。。。。。”
“你休想摆脱我!”
癫狂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沈寒年沉着脸,拿过一旁锋利的匕首,走到她面前。
手一用力,锋利的匕首挑断她的手脚筋。
“啊!”
“啊!痛!”
“沈寒年,有本事,有本事你杀了我。。。。。。”
左望舒瘫软在地上,疼痛难忍,死死盯着沈寒年,恨不得直接撞死在他的匕首上。
她疼!
沈寒年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