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不做,要么,就一次性把他打怕,打服。
“第二下。”
林旭没有停顿,再次高高举起水火棍。
“啪!”
又是一记结结实实的重击。
谢卢死死咬着牙,嘴唇已经渗出血丝,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身体剧烈的颤抖,在宣泄着那无边的痛苦。
“啪!”
“啪!”
“啪!”
林旭的动作,如同一个最精准的工匠,一板一眼,一丝不苟。
每一棍下去,力道都分毫不差。
每一棍落下,都伴随着血肉与布料撕。裂的闷响。
大堂之内,只剩下水火棍破空的呼啸声,和那沉闷入骨的击打声。
在场的锦衣卫们,一个个看得心惊肉跳,后背发凉。
他们仿佛能感受到那份痛苦。
更是被林旭那份冷静与狠辣所震慑。
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
四十杖,不多不少。
当最后一棍落下时,谢卢的臀腿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整个人如同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林旭扔掉手中的水火棍,棍上已是殷红一片。
他看也没看趴在凳子上的谢卢,转身对秦录拱手道:“指挥使大人,四十廷杖,已行刑完毕。”
秦录点了点头,目光在谢卢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向林旭。
“你很好。”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便转身走回了后堂。
谢卢的手下们,这才敢战战兢兢地上前,将已经昏死过去的他,小心翼翼地从长凳上抬了下来。
一名心腹恶狠狠地瞪了林旭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等着”。
林旭神色不变,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他只是走到一旁,用布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动作缓慢而从容。
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谢卢的人扶着他,狼狈不堪地离开了镇抚司。
那股浓烈的恨意,即便是隔着老远,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