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津在黑暗中沉默,聆泠更用力地抓住他,她不管不顾就要去扯湛津衣袖,男人反应快,迅速钳了她双手缚在身后。
聆泠动脚去踢,湛津侧身躲过,两人顺势纠缠着倒在沙发上,他在上她在下,女孩挣扎着又是踢又是打,指尖挠出道道血痕,最后一记刮在喉结凸起的脖颈上。
湛津将她双手压住,聆泠抬起头来撞他,缠打中被压到怀里按好,她发狠,狠狠咬上颈侧。
湛津皮肉咬在她唇中,聆泠呜呜咽咽的像只小兽,两行清泪眨眼间说掉就掉,吸着鼻子,呜呜嗯嗯。
“你王八蛋,你欺负我。你做梦都在叫那个‘喵喵’的名字,你一心二用,根本不是诚心喜欢我。”
胸前被压得好痛,她后悔自己先动手,但现在叫停又太丢份,痛意和悔恨一起涌上心头,眼泪越流越多。
“你给我下药,让我总是靠近你就睡着,湛津根本就是个下叁滥的王八蛋,我瞎了眼,才会觉得你那天说的是真心话。”
“你连那天都给我用药了!”
柔软的舌尖在颈间蹭,湛津难自抑地感到酥麻,他钳着聆泠双手束到身后让她更严密地靠近他,扳过那截倨傲的下巴,同样张口咬上。
“啊!”聆泠吃痛。
这样的姿势就是他们互相在咬对方,威胁着彼此脆弱处,互不放松。
聆泠哭得厉害,喘息声比痛呼大,她害怕湛津真给她咬掉层皮了,一边不松口,一边断断续续指责:“说……说话啊……你是哑巴吗……”
当初他调侃她的话,现在竟然还给他。
男人用的力道不大,可就是委屈到本就怀有心事的小猫,她以为湛津最不济也会抱着她好好哄,哪知道像这样,睚眦必报。
女孩悄悄发抖,外强中干,湛津装了好几天的正人君子现在也累了,掐住她脸,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露出个半戏谑半凉薄的笑:“我就是要给你下药,那又怎么了?”
聆泠睁圆了眼睛,没想到他就这样承认了,整个人柔弱无助又惊慌不安,散着一头乱发。
眼睛大,胸也大,唯有这小猫般的胆子却很小。湛津埋在颈间吸了吸,她双手已经得到解放,却还呆愣着,完全没有反抗。
揉一把酥胸,没有反应。又把奶子抓出来拍打。她终于知道害臊,双手护在胸前,也挡不住这乳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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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双颊涨红得似春日樱桃,男人越来越用力的手掌肉贴肉感受她的心跳,乳头被搓红了,小小一粒硬挺,又纯又骚。
她要再扇湛津一巴掌,男人眼疾手快抑住,不能得逞后那双杏眼又眨几滴清泪,湛津吻住她,唇瓣紧紧粘合。
唇肉厮磨着,粗舌缠绕,湛津边吻边抚她乱糟糟发顶,聆泠身上的衬衣已经彻底没了,皱巴巴垫在屁股下。
手在身上四处点火,移到哪儿哪儿就软一下,安抚着人还记着脱人衣服,聆泠狠狠咬了一口,让湛津唇上也带伤。
“你下叁滥!是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给我用药!道歉的态度是你这样的吗?一边说会尊重我,一边又骗我!”
“那你呢?”她控诉得愤懑,光着身子对男人拳打脚踢,湛津轻而易举就把她光溜溜压在身下无法反抗,同样凛着眉,厉声道,“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你不算骗我吗?”
两人额上具覆着薄汗,一番折腾后已是轻微喘息,湛津盯着她鼻尖那粒小小黑痣,又看向那双不服气的眼睛:“你一言不发地就离开,有尊重过我吗?”
窗户开得大,聆泠打了个寒颤,他平拉着唇角又将即将掉落的衬衫捡起来给她遮好,动作完还使劲揉了揉胸,捏得聆泠龇牙咧嘴。
“你可以骗我,我就不可以骗你是吗?”
“除了这一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怒不可遏,立马反击,聆泠拉过他手背使劲咬:“你骗我的次数少了吗?第一次去开房,骗我有监控;不说是包养,骗我跟你走;还有那次扔我在路边吓我……”
她断断续续数了一堆,惊觉这人骗自己的次数竟然不少,越数落火气越大,最后指着湛津鼻尖:“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明明才是那个坏蛋!”
松开牙后手背上一个深刻齿印,咬在虎口处还泛着晶亮水光,湛津能看见她控诉时露出的尖尖虎牙,垂眸,沉声:“是小猫还是小狗?”
“你是王八蛋!”
聆泠完全不理他,刻意不接这调侃的话,她整个人在衬衫底下藏好,只露一双警惕圆眼:“生气了是吗?那你赶快回去吧!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在自残了,我们到此为止,就到这里结束吧!”
风声响,聆泠能感知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它在属于男人的衬衣下狂乱,情绪太过激动,红晕都染至眉梢。
湛津的面庞依然冷峻,月光浅浅镀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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