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东方泛白。
初升的朝阳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缕缕金色的光线,缓缓洒入荣园偏房之中,那光透过薄纱帐幔,柔柔地落在雕花大床之上,轻轻拂过绣锦软被,也落在被褥间两具紧密依偎的身体上。
这张平日里只有小夫人独自眠息的榻上,此刻却多了一道男人的身影。
此人赤裸着上身,半倚在枕上,怀中搂着一个香软温润的女子,女子整个人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玉颊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唇角挂着一抹未散的娇媚红潮,显然睡得极沉极稳。
她白皙如雪的香肩半露在被褥外,胸前那对昨夜被揉弄吮吸得通红的酥乳,只用薄被遮住了一角,隐隐仍可见乳尖上残留的一点点暧昧红痕,玉腿交叠着搭在男人腰间,被子鼓起一片温热的弧线。
整张床上,还残留着些许昨夜交合后未散的气息,空气中浮动着一丝潮湿混合体香的味道,被褥深处仿佛仍有淫水与精液渗入留下的痕迹,床沿处的帷幔被拉出些许折痕,像被人狠劲抓扯过。
这一对男女:正是荣园中那素来跋扈高傲的小夫人晴蔻,以及她口中那“连奴仆都不屑一顾”的乡野贱婿:苏怀谨。
昨夜傍晚,二人在浴房中翻云覆雨,苏怀谨将她操至连连泄身,最后在她高潮中深顶花心,尽数喷射后,便趁着夜色,将那媚眼迷离,软成烂泥的小夫人一把抱回了她的闺房。
室内漆黑一片,很显然那位便宜岳父并未归房。
于是他径直将晴蔻抛上榻榻,脱衣压身,再度操弄,直到她被奸淫至昏迷,娇躯软得如同水中浮萍,这才意犹未尽地罢手,拦着对方沉睡而去。
苏怀谨睡得极沉,一直到了晨光透窗,温热的日光洒落在脸上,他才微微动了动眼皮,缓缓醒来,微微低头看着怀中那张被阳光镀上柔光的玉颜。
晴蔻安安静静地蜷在他怀里,乌发披散,额前几缕发丝贴在脸颊,眼睫低垂,唇瓣微张,带着红肿。
苏怀谨眸光微动,视线缓缓下移。
被锦被掀起一角后,那对雪白柔软,圆润挺翘的酥乳映入眼帘,胸前皮肤上还带着斑斑浅红,乳尖尤为明显,红肿挺翘,湿润微亮,在清晨的日光下诱人至极
苏怀谨喉头轻轻滚动一圈,忍不住低低一笑。
不是梦。
昨天傍晚到深夜,他的确把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自己的小妈,狠狠操上了。
不仅操了,还在她娇嫩紧窄的子宫里一连灌了好几股滚烫精液,干到她哭着求饶,干到她昏迷不醒。
他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来,手掌轻轻复上她胸前那团白嫩弹滑的乳肉,一触,那温热的触感便让他浑身一酥。
五指缓缓收紧,将那团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柔滑的触感如脂如凝,任他在掌中反复搓弄。
大拇指的指腹则压在她红肿挺立的乳尖上,来回揉压摩擦,时而按住不放,时而搓得那一点乳珠轻轻一跳一跳,仿佛昨夜还未被吸饱似的,委屈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