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衔月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哥哥放心,我已经不是以前单纯痴傻的丫头,现在能照看自己,
也会尽量把府上一切照看好的。”
“那就好。”
宋安澜神色凝重地交代:“谢庭云那边你能避就避,他假冒身份的事情你等我从渠州回来再说。”
宋衔月听出他语气重的担忧和提醒,面露诧异。
宋安澜说:“永定侯府谢家和镇北侯关系匪浅,谢庭云兄弟前去西境剿匪就是镇北侯举荐的。
镇北侯入京这段时间,谢庭云日日去拜见。
连公主府寿宴,镇北侯都带他去了。
他这是搭上了镇北侯。
镇北侯位高权重,极有城府,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能避则避莫要沾染,明白哥哥的意思吗?”
宋衔月乖巧地点头应“是”。
实则心中却自有想法——她不去沾染别人,别人也未见得放过她。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看中利益。
他们的软肋被踩到的话,也越是容易致命。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早已无所畏惧。
宋衔月为兄长准备了出门的衣物细软,宋安澜则在工部忙了整夜。
第二日天蒙蒙亮,七王那队人就到了英国公府外。
宋衔月与英国公到府门前相送。
英国公极为难得地牵着宋安澜的手,“去到渠州后要尽力为七王殿下分忧。如有难处,可寻你外祖家援助。”
宋安澜点点头,“家中一切,有劳父亲用心。”
“放心放心!”
英国公催着宋安澜快些出发。
宋安澜朝宋衔月深深看了一眼,转身跨上马车,乘着晨光出了城。
英国公望着那队车马满怀希望:“咱们府上的未来可全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