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思绪才闪现脑海中,谢庭云就听到容煜的声音:“怎么永定侯跟在镇北侯的屁股后面?
听说镇北侯爷膝下无子,所以喜欢收义子,这是把永定侯也收成义子了?
那我可要恭喜二位,喜得虎父、喜得犬子啊。”
谢庭云面色发青。
这分明是讽刺他攀附权贵,还嘲笑镇北侯没有儿子。
镇北侯的脸色也有些阴沉。
只是到底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他还能笑的泰然自若。
镇北侯与容煜道:“殿下说笑了,老臣与永定侯一起入宫,不过是因为他父亲当年与老臣有些交情。”
“哦。”
容煜也笑:“原来如此,不过镇北侯爷,本王要提醒你一二。”
“王爷指教。”
“永定侯府的人都死完了你可知道?依我看,咱们这位永定侯爷的命可硬的很,能把自己克的家破人亡。
侯爷与他走在一起,小心被克。”
谢庭云忍无可忍,怒道:“王爷堂堂皇子,怎么也如此胡言乱语?”
“你说什么?”
容煜视线落在谢庭云面上,“放肆!”
跟在容煜身后的白鹤卫迅速上前,拔刀而出。
镇北侯面色更沉,“王爷这是做什么?”
“镇北侯爷又是在做什么?”容煜冷冷笑道:“父皇早说过,中秋佳节,千秋盛典只宴福禄寿全者。
永定侯府家宅破败,短短数月亡人者众,实是命中带煞。
福禄寿三样他占到那样?
他不配,所以他才不在盛典宾客之列。
镇北侯爷竟罔顾父皇心意,将这种浑身煞气的不祥之人带到宫中来?
侯爷就不怕父皇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