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都要白干了?程水栎顺着向导的目光看了一眼,隔得太远了,根本看不到那个摊子。但是,要白干一年的原因,肯定不单单是图腾太贵吧?这个摊主的东西好像也没有几个人买吧?程水栎摇摇头,这事算是过去了。向导问:“这次来是想买点什么呢?还是随便逛逛,”他冲着程水栎挤了挤眼,一个老头做这动作有些奇怪,但程水栎还是领悟了他的意思:看看能不能再捡个漏?程水栎有些无奈,这东西哪里是说捡就能捡到的?要讲究机缘巧合,天时地利的好吧?程水栎叹了口气,叫向导领着去卖仆人的地方。奴隶比仆人贵了很多,而对程水栎来说,仆人的效果和奴隶差不多。而且仆人更像是个人,奴隶就像是一台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机器,在干活这件事上,显然还是仆人更好。路过两边的摊位时,程水栎和苏芮都饶有兴致。程水栎满打满算也就来过一次,好奇是正常的。苏芮虽然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但要说逛街,还得是和程水栎一起离开时走的那段路。那也不叫逛街苏芮正想问问这些人都在卖什么,就注意到身旁的人停下了。她顺着程水栎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个武器摊位上,说是摊位其实就是一张黑布,东西都在上面摆着,这位摊主也没有整理过,显得乱糟糟的。但在这些东西当中,有一个对程水栎来说格外熟悉的东西。机缘巧合天时地利这不就来了吗?程水栎转头瞧了一旁的两人一眼,一马当先朝着那个摊位走过去了。向导回过神时,已经和苏芮一左一右站在程水栎身后,听着程水栎在这人的摊子上挑三拣四了。“这匕首锈都这么厚了,你是出来卖武器的还是古董啊?起码打磨一下啊?”“这手枪有没有炸膛的风险我就不说了,你这扳机还能扣下去吗?”“这枪也是”程水栎一手将它拿起,轻轻晃动枪身,深红色的缨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这就是她在虎哥的店铺里见过的那杆长枪,也是虎哥兵器铺的镇店之宝传世的长枪幽澜。程水栎摇了摇头,嘴巴上也是真心实意的嫌弃:“这怎么都脏成这样了?也有这么厚一层锈”说完这句,她随手将长枪扔回摊位上,看着摊主露出的那双眼睛,真诚发问:“在你这买武器给送磨刀石吗?怎么都是些腐朽的破烂啊?”摊主闻言,那双露在破旧头巾外的眼睛微微眯起,透出一丝不悦和轻蔑。他慢条斯理地伸手,将那杆被程水栎随手丢下的长枪重新摆正,粗糙的手指在枪身上轻轻抚过,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小姑娘,眼力不错,可惜见识不够。”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这锈不是普通的锈,是血锈,饮过血的兵器才会有的东西。”“嫌这些东西脏?”他嗤笑一声,“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脏。”程水栎刚刚抬起唇,摊主又忽然伸手,一把抓起那柄被程水栎嫌弃的匕首,锈迹斑斑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起一点诡异的暗红圆斑。摊主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样奇特的景象,抬手轻轻拂过刀刃,阴森森地笑了:“这些东西,可不是给外行人玩的。买不起,就别碰。”原来是这样。程水栎原本还不明白,这长枪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她还担心能不能用了呢听摊主这么一说,她就明白过来了。这些锈都是这个摊主故意搞出来的,为的就是打着神秘的旗号漫天要价。他绝对不清楚这把长枪的来历。程水栎在心中下了定论,这个摊主如果知道这长枪的来历,是绝对不会用处理其他武器一样的方子处理它的。她看着摊主那故作高深的模样,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血锈?”程水栎歪了歪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大叔,你这忽悠人的本事倒是挺新鲜。”她伸手,指尖轻轻点了点那杆长枪的枪尖,“饮过血的兵器我见得多了,但像这样连保养都懒得做的,还真是头一回见。”摊主眼神一沉,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淡定。他冷哼一声,已经想要赶人了:“不识货就别在这儿耽误生意。”糊弄人的说法罢了,真当她好骗啊?程水栎没理他,反而转头看向向导,故意提高声音:“老爷子,我记得您说过,黑市里有些人就:()开局一辆购物车发育全靠卡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