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治一治吧。”魏锲之懒懒的交代了一声。正好人都齐了,有什么话一并交代了。不过交代事情,肯定是要让对方清醒的,别听不清楚旁人说什么。而后,魏锲之握了一下叶微漾的手,“你先回去吧,母亲那或等着你。”莫要看这几日魏锲之说说笑笑的,跟什么事都没有,那火气却是一直憋着的,就等着顾知府在这一块结算。只是叶微漾素来心软,这些人正是利用了他的心软,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不必了。”叶微漾轻轻的摇头,她并非拎不清的人,不会说人家为她出头,她在那当好人。更何况,事到如今本就无法善了。李知府一看见眼下这情况,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连忙陪笑,“不管如何,顾氏放火烧人就算不对,不若就按照夫人的意思,将他们逐出李家吧。”眼下,只能如此先压着魏家的火气。魏锲之一挑眉,“听姨丈的意思是,已经肯定是顾氏行凶了?”李知府连连点头,“顾氏已然自己承认,此案无一疑点。”可以说是证据确凿。就是她动的手。李知府一说完,下头的人赶紧过来禀报,说是平城的驻军过来了。“他们过来做什么?”李知府惊了一声。虽说她是平城知府,驻军首领应是比他低上一级,只是武将平日里有兵部监督,又有掌握护符的武将管理,所以他们就是彼此给面子的样子,谁也不管谁。李知府问完,猛地看向魏锲之,拥有调动兵权的人,可不就是眼下的外甥女女婿?“有人要杀我们,自要调人来保护。”魏锲之微微的抬着头,说的理所当然。李知府干笑一声,“锲之误会了,这只是他们夫妻之间打闹,与旁人无关。”不至于说,上升到要杀国公府的人身上。魏锲之啧啧了两声,“水火无情,你怎么知道她的本意?”现在火控制住了,一切都好说。可万一呢?这冬日里的风本来就大,万一火星子就吹到国公夫人院子里呢?顾氏又不是不知道,孙氏在知府府住着,你还执意放火,谁知道你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在他看来,无论怎么解读都不为过。只是,老在这说着,怕冻着叶微漾,还是进主厅坐着去。一出院子,守备军便迎了过来,“下官来迟,让国公夫人受惊了。”“来的刚刚好。”魏锲之点了点头,“诸位辛苦了。”而后魏锲之看了一眼李知府,“不过,还是想给李大人一次机会。”按道理说,他们应该跟着驻军走了。可是,若是李大人能处理好,倒也不至于让他难看。他们在说话的时候,李书谣已经将近来发生的事告诉了李文翰,本来今日剪窗花呢,只是这种细致的活,做着做着她就没耐性了,干脆就直接不做了,正好心里痒痒着去骑马了,没想到一回来就出事了。魏锲之说的没错,这水火无情,无人能控制的了。一旦火势起,到底能烧多少东西,谁也说不准的。李书谣只觉得一阵阵的后怕。李文翰哼了一声,他回到太学后,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便写了信给了扬州好友,想着帮忙打听打听扬州可又什么事发生。没想到就打听到了,祖母跟大伯他们一家,早就起身出发来平城了。李文翰这就坐不住了,他们一家如何对待的叶微漾,李文翰比谁都是清楚。尤其是现在兄长不在了,大伯母不定憋着气想找谁的麻烦。而且,叶微漾他们早就送信给平城了,他们回去,母亲绝不可能再邀大伯一家过来,那不是大过年的诚信添堵来了?越想李文翰越觉得不对,反正眼下也学不进去了,干脆直接跟夫子告假,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没想到一回来就碰见了这一幕。可见之前更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了。尤其听小妹说大伯母当着魏家人的面,直接给叶微漾泼脏水,更是气的牙痒痒。莫不是叶微漾上辈子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个个这就咬着叶微漾不放了?李文远已经死了,按道理说作为母亲没必要去惊扰他再添黄泉路上忧心的事,除非这件事是事实。李文远确实对叶微漾存了那份心思。想到这,便是李文翰都觉得恶心。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是说你:()表姑娘回京后,未婚夫他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