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脚似乎是忘了收回去,或者是太紧张了,就那么由于惯性,停在了他的那一侧,悬在哪里。
陆长青心中那股邪火莫名地又窜了上来。
他看着眼前这只包裹在白色罗袜中的秀足,袜子并不厚,即便是在这昏暗的桌底下,借着些许缝隙透进来的光,依然能隐约看到里面白嫩细腻的肌肤。
一种报复性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脚!
“啊——!”
桌边的林婉柔毫无防备,突然感觉到脚踝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那种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声音刚一出口,她便猛地捂住了嘴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怎么了,师傅?”萧烬被这一声惊呼吓了一跳,正要低头研究灵草的动作一顿,疑惑地抬头看向林婉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没……没事……”林婉柔慌乱地摇着头,眼神闪烁,不敢与萧烬对视。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借口,急中生智道,“是……是那个……师傅脖子,脖子这几天有些酸,可能是休息的时候……落枕了,刚才突然转头,有些疼……”
她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表情,试图掩饰那极度的不自然。
“脖子落枕了?”萧烬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那我帮您……不,我这就去给您找些活血化瘀的膏药来?”
“不用!不用那么麻烦!”林婉柔连忙摆手拒绝,手上的动作幅度都大了一些,“烬儿,快……快让师傅看看这株灵植。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萧烬看着师傅那略显慌张的模样,心中虽有疑虑,但听到师傅夸奖,那点疑虑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
他看着林婉柔,眼神变得柔和而温暖,语气中带着少有的感性:“烬儿没用……这些日子让师傅为我如此操劳,不仅为我寻药炼丹,还要照顾我这个废人……若是没有师傅,烬儿怕是早就……”
自从那次濒死苏醒后,或许是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他与林婉柔之间的关系变得比以往更加亲密,原本孤僻不善言辞的他,也开始敢于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林婉柔听到这话,鼻头一酸,眼眶微微湿润。
她看着眼前这个虽清瘦却依旧坚毅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他知道自己为他醒来付出的代价……
她强压下心中的酸楚,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轻轻揉了揉萧烬的头发,语气温柔而坚定:“你这傻孩子,胡说什么呢。你在师傅心里……就是最重要的。只要你能好好的,师傅做什么都愿意。以后不许再说这些丧气话了,知道了吗?”
萧烬心中一动,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度,那是他在这世上最眷恋的温暖。他微微点头,将这份感动默默记在了心里。
林婉柔低下头,假装认真地查看着手中的“赤血龙诞草”,但她的注意力其实完全无法集中。
因为就在刚才,桌子底下的那只手并没有因为她的惊呼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陆长青似乎是玩上了瘾,他那只枯瘦而有些粗糙的大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顺着那只小脚的轮廓开始细细地抚摸把玩。
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那只绣鞋的带子,轻轻一拨,便将那只鞋子褪了下来,露出了只穿着半透明罗袜的玉足。
那袜子的质地极薄,紧紧包裹着她的脚掌,勾勒出优美的足弓曲线。
陆长青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搔刮着那敏感的足心,时而轻按,时而滑动。
那种又痒又酥麻的感觉顺着足底直窜心头,让林婉柔浑身一阵阵地发软,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拼命忍受着那让人羞耻的挑逗。
也不敢用力收回脚,生怕动作过大引起桌子的晃动被萧烬发现,那个后果她根本承受不起。
她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僵直地坐着,一边应付着萧烬,一边在桌下忍受着这种无声的折磨。
“烬……烬儿……”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脚心的痒意而变得有些颤抖,听起来软绵绵的,“没……没错,这株……正是……正是赤血龙诞草……呼……师傅寻了数日都没发现踪迹,你……你是在哪里寻到的?”
萧烬并没有察觉到师傅声音中的异样,只当她是激动。
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指了指在门外守着的黑魂犬:“嘿……师傅,这可多亏了小黑。我把你给我描述的那灵草的气味和外观,大概跟它说了一声,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真的听懂了,带着我在后山转了好久,竟然真的在一个隐蔽的山洞缝隙里找到了!”
“唔……是……是这样啊……”林婉柔强撑着回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小黑还真是……还真是厉害,没白把它喂得那么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