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只正被自己把玩得发热的玉足,捧得离自己的脸更近了些。
双眼此刻就像黏在了那只玉足的脚趾上一般,目光炽热得烫人。
林婉柔正说着话,忽然感觉脚上那只手骤然加大了力道。
紧接着,那五根因紧张而紧紧蜷缩在一起、如同羞怯花蕾般的粉嫩脚趾头,竟被一张温热又湿润的嘴给猛地含住了!
“啊——!”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那可是她的脚啊!
平日里她自己都甚少去细细触碰的地方,此刻竟然被一个男人,偷偷的给含在了嘴里!
那舌尖灵巧地在她敏感的趾缝间钻来钻去,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吸吮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脚趾当作什么美味珍馐般吞吃入腹。
这股强烈的、带着无尽羞耻与异样酥麻的电流,从脚尖直冲天灵盖,让她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
桌下的那只脚更是本能地猛地一缩,想要从那张可怕的嘴里逃离。
可陆长青早已料到,一只大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了她的脚踝,不仅没让她挣脱,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的脚往自己嘴里送了几分,甚至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啧啧”吸吮声。
“师傅?!”
这声惊叫把对面正全神贯注听讲的萧烬给吓了一大跳。
他猛地抬起头,一脸错愕地看向林婉柔,却见师傅正死死地咬着下唇,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模样竟似是在忍耐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没……没事!”林婉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强迫自己将那些到了嘴边的羞耻呻吟给咽回去,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就是刚才……刚才腿有点抽筋了。可能是昨夜真的太累了,这老毛病又犯了……”
她说着,假装不经意地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实则是想借此掩饰桌下那双正无处安放、备受凌辱的脚。
“啊……啊对了……烬儿,这灵植虽然固经复脉之力强大,可是毒副作用也是不小,为师必须告诉你,千万不可大意!”为了不让萧烬再起疑心,她只得强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语速极快地继续讲解起来,试图用这一长串枯燥的药理知识来分散这可怕的氛围,“这赤血龙诞草,性极烈,若是以单一的文火熬制,其内蕴含的火毒无法完全化解,入体之后不仅修补不成经脉,反倒会如烈火焚身,将那残存的经络烧得一干二净!所以,必须辅以‘寒潭月露’与‘冰魄草’,以阴柔之力中和其火性。且在炼制过程中,投药的时机更是要拿捏得分毫不差,早一息则药性未发,晚一息则火毒已成……”
她嘴上滔滔不绝地说着,每一个字、每一个句都尽量做到条理清晰、不出差错。
可谁又能知道,此时此刻桌下的那张嘴,就像是黏在了她的脚上一样,非但没有松口,那舌头反而像条滑溜的小蛇,顺着她的脚心一路舔舐,专挑那些最经不起碰触的痒肉下手。
尤其当那粗糙温暖的舌苔刮过她娇嫩足底凹陷处最敏感的那一点时,那种又酸又麻、好像通了电一样的感觉,让她整条腿都软得像面条,差点就要维持不住坐姿从凳子上滑下去。
“唔……”她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企图用这痛感来对抗那该死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她的眼睛不敢看萧烬,生怕那双充满了信任的眸子里,映出自己这幅淫荡下贱的模样。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灵草,仿佛若能将那草叶上的纹路都数清了,就能从这场噩梦中解脱出来一般。
萧烬听得也是云里雾里,只觉得今日的师傅虽然讲得格外细致,甚至有些啰嗦,但那语速有些快得不正常,且脸上那种又红又白、强忍着什么的表情,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他向来尊重师傅,只当她是真的太累了或是身体不适,心中除了感动和担忧,并未往其他方面想。
他只能更加端正了坐姿,像个最乖巧的好学生一样,频频点头,将师傅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哪怕其实大半都还没完全听懂。
只想着等师傅讲完了,一定要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再去抓些补药来给她熬汤。
桌下的风光,却是愈演愈烈。
昏暗逼仄的桌底空间,陆长青半蹲半跪,姿势扭曲而丑陋,却带着一种变态的虔诚。
他此刻就像是一个在阴暗角落里独享禁果的窃贼,自从他结丹以后,除了宗门大事,近百年都没有能让他心态再起波伏的情况,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隐秘与刺激,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狠狠地浇灌在他那颗早已枯寂百年的心脏上,让那些本该随岁月沉淀的欲望,在这一刻疯狂地反扑、燃烧。
他口中含着的,是林婉柔那只娇小的玉足。
温热湿润的口腔全方位地包裹住了那柔软的前掌,舌头更是化作了一条不知餍足的灵蛇,在其间疯狂地翻搅、探索。
“唔……”
桌上的林婉柔死死咬着下唇,那点嫣红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她拼命地想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灵草上,想要继续为萧烬讲解药性,可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地背叛了意志。
在萧烬身旁,脚心传来的每一丝触感都被无限放大,如同无数道细小的电流,顺着经络一路狂奔,直击她那脆弱不堪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