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给爸妈写信,叫他们定来参加阮初夏的婚礼,还得风风光光地来!”她转身就要去找纸笔,脸上写满了激动与期待。她要那个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女人彻底跌下神坛。“写什么信,太慢了,打电话!”蒋玉敏语气果断而急切。婚礼就在七天后,每一分钟都至关重要。必须抢在别人反应过来之前布好局。“可……咱家哪有电话啊。”阮晨霜顿时犯了难。她们那个小山村,连电都不太稳定。更别提私人电话了。蒋玉敏白眼差点没翻到后脑勺。“那就去村部打公用电话!离婚礼只剩七天了,这事儿一天都不能耽搁!让他们立马动身!”她语气严厉。像是恨不得自己冲过去打电话。她可不想因为阮晨霜的犹豫而功亏一篑。阮晨霜跟着蒋玉敏快步下楼。夜风带着一丝凉意,但阮晨霜却感觉不到冷。一想到阮初夏到时候在婚礼上被人指指点点。她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阵爽劲儿。她二话不说,伸手就把号码拨了出去。她深吸一口气,把听筒紧紧贴在耳边。“喂,袁支书吗?是我,阮晨霜。对对,我想找我爸,麻烦你叫他给我回个电话。”她努力保持着镇定。她不能让袁支书察觉到异常,否则走漏风声就麻烦了。电话那头应了一声后便喊人去了。没过多久,电话铃就响了。阮晨霜一把抓起听筒。心跳几乎要冲出喉咙。听筒里传来父亲急促的声音:“晨霜?出啥事了这么着急?”那语气还有粗重的喘息。显然,他是从田里直接赶来的。电话费贵,阮晨霜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爸,阮初夏和萧知禹下礼拜在京城办婚宴,明天你和妈就得出发,马上来!”她没有解释原因。只强调了“必须来”这三个字。电话一挂,阮德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随即转身撒腿就往家跑,连跟袁支书道个别都顾不上。他的脑子里全是女儿那句话。“明天就得出发,马上来!”背后肯定有大事!袁支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嘀咕。“跑这么急,八成是晨霜在电话里说了啥不得了的事。”可再想追问也来不及了,只能摇摇头。“桂花!桂花!”阮德军刚冲进院子,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谢桂花正在灶台前忙活。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叫。她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大白天鬼叫什么?吓人一跳!”“是……是晨霜!晨霜她……”阮德军裤腿上还沾着泥点,脸色涨得通红。他胸口剧烈起伏,话都说不囫囵。一听是女儿的名字,谢桂花心里“咯噔”一下。她立马撂下锅铲,从厨房跑了出来。“咋了?晨霜怎么了?”阮德军扶着墙,弯着腰,喘得几乎说不出整句话。“晨霜说……阮初夏要跟萧知禹……在京城办婚礼!”一听不是闺女出事。谢桂花立刻松了口气。她拍了拍胸口,嘴里嘟囔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晨霜出什么事了呢!”转身就要回厨房。“你能不能喘匀点?我饭都要烧焦了!”她回头瞪了阮德军一眼。“办个婚礼而已,至于这么急吼吼地跑回来喊人?天塌下来也不是这事能急成这样。”刚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她猛地回头,声音陡然拔高:“等等!你刚说……谁要办婚礼?”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头猛地一紧。阮德军咽了口口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重新说了一遍:“阮初夏,跟萧知禹……要办婚礼,就在京城。”他还特意强调了一句。“晨霜亲口告诉我的。”谢桂花一听,火“噌”地一下就窜上头顶。她“啪”地一拍桌子,脸都涨红了。“啥?!晨霜当初都没在京城办婚礼,她阮初夏倒有脸办?”她的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她不是说自己穷得叮当响吗?连个像样的婚宴都办不起?现在倒有钱摆排场了?”她越说越气,踱着步,指着院子骂。“这算什么?嫌我们当初给得不够多?还是想在京城人面前显摆?”“晨霜打电话,是不是让我们不去?是不是?”她猛地逼近阮德军,眼神凌厉。“你给她说清楚!她要是不打电话亲自来请我们,我死也不会去!”她挺起胸膛,气势十足。“结婚那天,要是新娘爸妈都不露面,我看萧家怎么在人前抬头!亲戚朋友问起来,他们怎么解释?脸往哪儿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萧家人尴尬难堪的模样。还不是因为上次阮初夏让她丢尽了脸?,!阮初夏临走前,偷走了那只祖传的金镯子。那是她娘留给她的嫁妆。整整二十克重,纯度十足。一想起那被拿走的金镯子,恨得牙根发痒。“她要是真想让我俩去也行,拿钱来!”她眼神里闪着算计的光,“五百……不,一千!至少一千!”语气坚定,“她要是不给,门都没有!我非得让她知道,得罪我不是那么好过的!”她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把当初亏掉的全都挣回来!一分也不能少!阮德军一句话泼了她一头冷水。“晨霜说了……必须去,还得搞得热闹点,别藏藏掖掖的。”“啥?!”谢桂花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阮德军。“你再说一遍?晨霜让必须去?还要热闹?”她觉得自己的闺女脑子肯定是撞坏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老娘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结果自己却一分没落着!现在她要嫁人了,我非但没捞到什么彩头,还得巴巴地跑一趟,给她撑门面?”“再说了,京城那地方离咱这儿千里迢迢,山路十八弯,坐车又贵又折腾,路费就得一大笔钱!咱们家这个月连米缸都快见底了,哪还有闲钱往外面掏啊!”阮德军却坐在屋檐下的小板凳上。慢条斯理地抽了口旱烟,脸上依旧平静得很。“晨霜说了,这趟的路费,不用咱操心,让咱们直接找阮初夏要。”“阮初夏?那不是她的亲妈吗?”谢桂花一听,瞪大了眼。:()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