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知礼难得沉默。许砚宁见他有话想说却一直不敢说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有话就说呀,你还怕我不成?”知礼转头就对上了许砚宁狡黠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就说不出来了。“你这什么眼神。”知礼吐槽一声,“你就知道欺负我。”许砚宁笑了,“哪里算是欺负你,人又不是我叫来的。”许砚宁不用猜都知道知礼是在介怀路修远的事,但她是无辜的,她都不知道路修远会来。还被路修远耍了呢。想到这个,许砚宁心中愤愤,打算明日去成王府给路修远一个教训。知礼拉了拉许砚宁的袖子,两个人停下脚步,许砚宁回头看去,知礼的眼睛亮晶晶的,饱含期待却又试探着问她:“在你心里,兰灼池重要吗?”许砚宁一愣,没想到会突然提起兰灼池。“重要吧。”毕竟她把兰灼池当做趁手的刀,虽然到现在已经很久没看见他了。知礼听出来了许砚宁语气里的犹豫和不确定,眸光微闪接着问:“那路修远呢?”“你觉得你现在和路修远是什么关系?”知礼承认自己有些心急,问完这两个问题就开始懊悔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砚宁哪里还能不知道知礼的心思?叹了口气,正色道:“知礼,我想你应该认清楚一个现实,我与路修远本就是利益夫妻,算不得感情。”“而且,我有:()和亲公主夺江山,阴鸷王爷求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