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医生坐在她身侧,见她醒来要坐起来,伸手按住沈枝意的肩头,言简意赅道:“你别动,你发烧了。”
沈枝意一顿。
女医生侧目看了一眼门外,又对沈枝意道:“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你可以报警。”
沈枝意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
女医生还想说什么。
门外的靳承洲走进来,视线扫过她们,毫不留情道:“你可以走了。”
这一句明显是对着女医生说的。
女医生没有拒绝,只是在这之前,给沈枝意把药膏的用法都说了一遍,这就出去了。
靳承洲走到沈枝意跟前,下颚线紧绷,心情不是很好。
“想吃什么?”
沈枝意眼睫颤了颤,侧头看向窗外。
窗外乌云密布,小雨打在玻璃上,划出道道痕迹。
不是个好天气。
靳承洲站了一壶,粗暴拉开沈枝意床边的椅子,视线淡淡盯着她,“沈枝意,你都能跑了四年跟其他人玩虐恋,到我这,你就硬气起来了,知道分手了。”
沈枝意把目光转向房间的别处,没接话。
靳承洲蓦然沉了脸。
房间内的氛围愈发剑拔弩张。
靳承洲冷笑一声:“你想在我这里当哑巴,你可以试试,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你应该不想回忆自己昨夜哭得有多惨。”
一字一句,如同穿心的利剑。
沈枝意的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窒息到难受。
抬起眼睛,她面无表情地望向靳承洲。
“谁让你最好拿捏。”
她是在回答靳承洲上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