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洲皮笑肉不笑:“你当着人家的面,说要追人家亲戚,还不允许人家发怒了?”
况野对风水是不信的,但架不住有人天天念叨,还是有点敬畏之心。
摸了摸胳膊,他大步朝着鞠萍的遗像走去,鞠了三躬。
嘀嘀咕咕的,似乎在求鞠萍原谅。
靳承洲懒得看他这幅蠢样,低头打开手机,直接找到司机,问:今天沈小姐出去有和谁见过面吗?有没有什么异常?
司机回道:一切正常。
那看来应该不是沈枝意。
靳承洲心头微松,回头看向站在灵堂中央,还在嘀嘀咕咕的况野,手突然很痒。
走过去,他拍了拍况野的肩。
“明下午去打拳。”
况野说:“你有时间了?”
靳承洲抬了抬眼,“你不是想和人搬去京北,我总得问问什么章程,公司还有我一份,总不能让你拿去哄你女朋友。”
上次靳承洲提完,况野思索了一下,觉得有搞头,就弄了几家小公司。
靳承洲知道后,参股了。
不过他平常不怎么管事,只负责收钱。
况野道:“要不然这样,我把你的股份退给你,我想全权掌控,这样也能让我未来媳妇有安全感。”
靳承洲阴恻恻看向况野。
“要老婆,不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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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前,沈枝意给靳承洲发了一条消息。
不是很重要的。
只是一张床上照片,窗帘拉上,床头台灯调到最低,光影婆娑,淡淡的影子落在空置的枕头上。
她什么都没说,却是什么都说了。
靳承洲喉头发干,喉结滚动。
片刻,他对着管家道:“安排一辆车,我过会有事出去。”